她。

符華笑笑，輕聲說：“看煙花，一年就這一回哦。”

秦素衣點了點頭。

待在師父懷裡，不知怎地，感覺特別安心。

彷彿這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傷害到她。

程凌霜抱著劍，神色冰冷的靠在城牆上，垂著眸子，不知在想著什麼。

符星抱著啃著糖葫蘆的彥卿，走了過來。

“擱這心思啥呢啊凌霜？”

聽見符星的聲音，程凌霜抬起頭，說：

“師叔怎麼不去陪你的弟子？老是在我們身上下功夫幹嘛。”

符星差點給懷裡的彥卿甩出去，這丫頭，一如既往的不會說話。

符星走上前，搜了搜她的腦袋。

“那三個小子的學識和武藝都已經可以出師了，何況他們都已經長大成人，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

程凌霜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怎麼接著聊下去。

於是氣氛陷入了尷尬。

符星嘆了口氣，對程凌霜說：“不會聊天也不是什麼壞事，人總是要成長的，說不定以後你就會聊天了呢。”

程凌霜瞪大了眼睛。真的會有那一天嗎？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開口喃喃自語：“真的嗎……”

符星替她給凌亂的髮絲整理好，殊不知這是剛剛她揉亂的。

她抬起頭，看向天空中那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會有那麼一天的。你，還有你的師姐師弟師妹們，都會逐漸長大，變成你們理想中的那副樣子的。”

程凌霜也抬起頭，開始欣賞起煙花。

是啊，會有那麼一天的。

這時，符星懷中的彥卿怯生生的說：“師叔……我，我有些口渴。”

符星颳了刮他的鼻子，說：“不看完煙花再去喝水嗎？”

“想，想喝水。喝完水再來看煙花。”

“行，我帶你去。”

————??(ˊwˋ*)??————

阿政拍了拍阿辛的肩膀，問：“師兄，你那個時代有煙花這東西嗎？”

“沒有，你呢？”

“沒有。”

“那阿起就更不用問了，她就比你大幾十歲。”

“哎，你是自焚死的來著？”

“咋了？我之前沒跟你說過嗎？”

“突然覺得自己忍受這麼長時間的痛苦挺憋屈的。”

“是挺憋屈的，一個後代都沒留下。哎我說，你咋3不找個老婆？最起碼給老嬴家你一脈留個種吧？”

“我？”阿政自嘲一笑，“我那時候都那副鬼樣子了，還禍害人家姑娘幹嘛啊。哎你咋不說說你呢，有兒子沒？”

“有兩個，不過腦袋都不咋地。姬發那貨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們貶為平民了，沒把他們怎麼樣，也算是安穩的度過餘生了。”

“那不挺好啊，哎師兄，你現在還有後人嗎？”

“那麼多人我哪認的出來，再說了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再親的親戚血緣關係都遠了。”

“這對。”

(卡文了兄弟們，容我停幾天去找找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