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我正在思念著的老母親嘛?
我居然居然就在這個裡給遇上了。她滿頭的白髮,滿臉的皺紋,臉色蒼白得嚇人,帶著痛苦的表情,好像一個大病之中的病人。
“媽——”
我情急之下已經喊了出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幾乎快要奪眶而出。
母親慢慢的抬頭看了看我,又慢慢的搖頭,然後用一種很飄渺的聲音顫顫的問我:“伢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媽!”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皮相已經不是原來的夢龍了,她認不出來也是應該的。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我只能這樣說,這樣解釋,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說明我是她兒子。
“我的兒子早死了,比我還先!白髮人送黑髮人啊!我苦命的孩兒……到了陰間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投胎去了。”
“那您怎麼還沒趕上去投胎呢?”
我問她同時也問那小鬼甲。
他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本來就是人少鬼多,不是每隻鬼都有機會投胎的。這要看你的機緣了。你在陽間的業力。總之關係到方方面面。當然給上面通融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關鍵時刻,這個鈔票還是和有用處的。你也知道人間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到了陰間啊,這錢一樣的好使。”
估計我那老實巴交的母親不知道可以開後門又或許是她老人家手頭拮据。想到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在人間的時候都沒有給她老人家的墳燒過一張紙,拔過一根草,她在陰間沒錢花,過得苦,也是理所當然的。
“怎麼?那個老太太真的是您娘啊?”
小鬼甲察言觀色倒是很有一套。
我點點頭,苦惱道:“是的,真的!只是她認不出我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她?還有我父親,他會不會也還在陰間?”
小鬼甲聽完我的話,眉毛一挑,道:“這還不簡單!只要您當上駙馬爺,這不是您一句話嘛?不要說是投胎了,就是投個什麼樣的人家您都能一手操辦了。當然前提是鬼帝得同意。不過你們以後一家人了,你爸媽就是他親家,他能不同意嗎?”
我點頭,也是。想不到這駙馬爺還有諸多好處,看來我非當不可了。
“好,我就當這個駙馬爺!”
我在心裡給自己打了打氣,有種豁出去的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感覺。以我在陰間婚姻換來這麼多的好處,我何樂而不為呢?不就是公主難看了點麼?沒關係,只要女人該有的她都有,沒有啥多出來也沒啥少掉就行。再說,燈一關,伸手不見五指,縱然是她再醜你也看不見,這樣不就行了嗎?
我狠狠的為自己的聰明喝了一番彩,原本我安慰自己的本事這麼高啊。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陰間也有天黑天亮,等到下一個天亮的時候,我就該準備一下去做我的鬼新郎了。
我躺在駙馬府碩大的浴缸裡,洗著美美的泡泡浴,鬼帝也知道我先前打得厲害,身上難免有傷,怕影響我的新婚,於是特地命人給我弄了藥浴,要將我完好無缺的獻給公主。其實我身上的傷口本來就很淺,運了幾次功就好的差不多了。
我看了看自己軟趴趴的老二,情不自禁對它說道:“兄弟啊,明晚就靠你了!你若是爭點氣,一次讓我中個獎,那這個交易就能早點結束了。以後我也不必常來度假……”
和一隻鬼L,我的老天啊,這是什麼概念啊!
一整晚我都沒睡好,帶著緊張恐懼忐忑以及亂七八糟的發雜心情,就如普通的新郎官一樣輾轉難眠。只是他們往往都是歡喜的睡不著,而我是擔心的睡不著。
時間並沒有因為我的擔憂而推遲它的腳步,其實很漫長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