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姐,你究竟賺了多少錢啊?這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下一處八百兩的房產。”
“額……”青竹聞言,心中有些心虛,半晌之後說?潰骸捌涫擔�膊歡啵�圖竿蛄槳傘��?
“幾!萬兩……阿姐你這是跟著人去把皇宮給搶了麼?”青竹剛說完,青衫就嚷了起來,剛說一個字,又覺得不妥,只壓低了聲音,將後面的幾個字說完了。
“噗……”青竹笑著輕拍了青衫一下,說道:“淨瞎說,你阿姐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有,太有了。”青衫用力的點點頭,一臉崇拜的看著青竹,說道:“阿姐你這要是沒把皇宮搶了,又是怎麼賺到這麼多錢的?莫非你是無意間掉進了銀庫裡頭,然後使個道法,把銀庫給搬空了?又或者是你得到了個什麼藏寶圖,然後找著寶藏了?”
“你就瞎說吧,早知道我當初真不該沒事就給你講故事,免得你現在這樣子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青竹失笑,點點青衫的額頭,說道。
青衫看著青竹,臉上笑眯眯的,說道:“阿姐若是不想我亂猜,就乾脆直接告訴我唄,反正我也不告訴別人。”
說到錢是怎麼來的,青竹又有些支吾起來,好一會兒才說:“就是和安樂郡主合夥,做了個名叫凍瘡酊的治療凍傷的藥出來,然後賣給了寧王。”
“原來這麼簡單啊……”
青衫感覺到了青竹的支吾,一雙亮得像夏夜的繁星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青竹,眼裡頭沒有半點質疑的意思,卻更讓青竹覺得無所遁形。
青竹被青衫看得有些不自然,微微偏了偏頭,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青衫並不答話,只是將身子轉到青竹扭頭的那邊,半蹲著看著她。青竹又把頭往另外的方向偏了,青衫同樣又挪了挪身子,放在不管青竹將頭往什麼地方偏,青衫都始終跟著,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最後青竹沒了辦法,嘆了一聲,說道:“早說過好孩子不能有太旺盛的好奇心,你偏聽不進去……”
“阿姐你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青衫無辜的衝著青竹說道。
“你這無辜裝得好假……”青竹說著,揉了揉青衫還沒梳攏的頭髮?�值潰骸昂煤米�牛�宜蹈�?聽還不成麼?”
“成。”青衫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點點頭,重新坐回了青竹的身邊。
青竹看一眼青衫,緩緩開口,說道:“其實吧,這銀子是寧王給我的補償,只不過是以凍瘡酊為名義罷了……”
說著,青竹將她自己所知道的,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說了個一清二楚。不過為了不讓青衫多想,還是隱去了自己那天獨自出紅妝營的原因,只說覺得有點悶,想出去散散心,誰知道卻走遠了。
期間青衫一直沒有打斷青竹的說話,只是認真聽著,哪?綠�角嘀袼底約罕蝗俗飛保�倉皇?面色和眼神變了,還是沒有開口,等她把話說完了,這才開口道:“這是一個陰謀,而且,是針對裴子墨的陰謀。最初的時候,阿姐你,不過個幌子。不過後來,卻被別人逮住,謀了利。”
“嗯,阿墨也這麼說。”青竹點點頭,看著青衫說道。
聽到青竹說裴子墨,青衫沒有從前那麼打的反應了,只是微微看了她一眼,又說:“這不是一天兩天能謀劃的,一早就有人想拿你做對付裴子墨的幌子了,你那天獨自出去,只不過是剛剛好,在合適的時機,又被人抓住機會了而已。我猜,安樂郡主身邊,一定有那個想對付裴子墨的人的奸細。”
“還有那個徐澤,應該也是棋子之一,要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那他會放走受傷的馬兒?不是故意引人來救麼?”
青竹沒注意青衫說的最後一句話,聽到他說安樂郡主有奸細,就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