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母深吸了口氣,只盡可能把自己摘出去:“那時候聲聲和我說,你們倆快要離婚了,我哪知道她是隨口一說,我當了真,這不是操心她以後的終身大事,一時糊塗了才託人找了媒婆,給聲聲找個靠譜的男人,以後也好過日子。”
宋母的聲音越說越低。
她自己聽著都沒什麼底氣,
傅城聽見宋母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冷笑了聲,“這就是你給聲聲找的靠譜的好男人?”
宋母被說的沒臉。
陳建國倒是聽出來了他話中對自己的嘲諷,當即就不樂意了。
“你一個軍官怎麼還嘲諷人民群眾呢?”
陳建國把自己人民群眾的身份當成了免死金牌,怎麼橫都不會有事。
陳建國說:“你們兩家要是不肯認賬,我就找你們領導去,誰都別想好。”
普通人面對無賴,指定是沒辦法的。
只能吃啞巴虧,連宋家這兩口子都招架不住,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無賴了。
可惜,他碰上的是傅城。
十幾歲就在大院把別人腦袋都給砸破了的小魔王。
他這些年,只是收斂了。
成熟了下來,處驚不變,看不出喜怒。
可他又不是真的是什麼好欺負的軟骨頭。
拿什麼來壓他都不好使。
舉報?他會怕?
笑話。
傅城說:“我們找個清淨的地方,出去說。”
陳建國以為自己的嚇唬奏效了,心中大喜,又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這個軍官,膽子也就這麼點大。
還不是怕被告到組織面前。
陳建國洋洋得意跟著傅城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