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不發癲會死啊!”陳楚凡被楊濤的詠歎調弄的啞然失笑:“我只是想通了好不好!”
“在馮無情的課上,你還一副便秘的模樣,完全不像想通了的樣子,怎麼去趟音樂教室,跟你們家小葉單獨共處一會就想通了?這完全不科學嘛!中間肯定有殲情!快點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麼?”楊濤繼續分析道。
“我想跟你講個笑話!”陳楚凡乾脆不理楊濤的胡言亂語,直接跳開了話題。
“笑話?我愛聽啊!行,那我允許你先講完笑話,在交代案情!”楊濤回應道。
“話說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一隻公雞跟一隻母雞躺在草垛上曬太陽。突然母雞“哎呦”了一聲,然後衝著公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害羞的說了句,好像有胎動!”說道這裡,陳楚凡故意頓了頓,賣起了關子。
“繼續啊,怎麼說到一半太監了?快點!”已經被勾起了興趣的楊濤連忙催促道。
就連正在研究象棋的孟偉,都明顯側起了耳朵,關注起了陳楚凡的笑話。
“那我就說了啊,這時候公雞發話了,只聽它冷冷的說道:你那是胎動嗎?你那就是蛋疼!楊濤同學,你就跟那隻母雞一樣,純粹閒的蛋疼!”陳楚凡接著一口氣說道。
“我靠,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給我講笑話,弄了半天你調戲我呢!”楊濤聽完,非常不滿的高聲抗議道。
第三十七章 蛋疼的楚校長
中北民族大學的楚校長今天確實很蛋疼,當然前提是他真能明白蛋疼這個詞的含義。
不過如果他真的肯不恥下問,找一、兩個在中北民大廝混了兩年以上的老鳥詳細弄懂了蛋疼這個詞的含義,他一定會發現蛋疼這個詞真的可以完美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蛋疼的原因是今天不停響起的專線電話,楚校長感覺自己簡直成了熱線電話接聽員了。從他今天進到校長室,接到第一個電話開始,他的座機就沒停過。從他開始接聽第一個電話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他除了接電話,什麼事情都沒能做。這不是誇張,今天的人民曰報上有一篇社論,他早上看到一半後有事情出去了,本準備下午一上班就給看完。可到現在,他都沒能抽出時間瞄一眼就擺在桌頭的那份人民曰報。
中北民大校長的專線電話,可不是那些隨便往電信裡交點錢開通後,就滿世界張貼廣告,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的熱線電話。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所以基本上打來電話的人,都是楚校長不得不寒暄兩句的主。
堂堂校長大人成了熱線電話的接聽員,甚至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你說他能不蛋疼嗎?
更讓楚校長覺得蛋疼的是,每個打電話來的人套路都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先是隨意聊聊近況交流下感情,然後就拐到一個叫陳楚凡的學生身上了。當然個人表述的話不一樣,但意思基本上是一致的。陳楚凡這個學生,本質上還是個追求上進的大好青年,這次犯了錯誤也是因為年輕太過熱血所以一時衝動,希望中北民大的師生們,能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網開一面,撤銷針對陳楚凡同學勒令退學的處分。給這名學生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云云。
更更讓楚校長覺得蛋疼的是,當他把自己的專線電話電話線拔掉,準備稍微安靜一下,去了解了解這個陳楚凡是何方神聖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然後,一切都在重複,電話那頭聊不了兩句後,陳楚凡又來了。
更更更讓楚校長覺得蛋疼的是,好不容易專線電話線拔了、手機關機了,內線電話又頑強的接進來了,就連幾個學校的副校長都打電話到他這裡來打聽,關於這個陳楚凡受處分的事情。
更更更更讓楚校長蛋疼的是,他好不容易把所有電話都搞定了,學校音樂系的教學主任王教授跑來了,一進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