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便喊過一邊的一個下人。
“你叫什麼名字?”
“阿……阿狗……”這個叫阿狗的年輕男傭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樣貌清秀,臉色蒼白,面對夏明顯然感到緊張,說話也顯得結結巴巴。
“阿狗?”夏明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在偏遠山村很多父母會給自己的小孩起這些奇怪的名字以保求孩子平安。
“你來這裡多久了?”
“我……我……”
“沒關係,不用緊張!”
“我……三……三年……”
“三年了,那挺長的,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我……”夏明突然發覺這個下人神情緊張,滿臉冒汗,似乎他在追問他一些了不得的大事似地,突然,下人朝他鞠了個躬:“少爺,我去做事了……”便匆匆跑開了。之後夏明又找了另外兩個下人聊天,幾乎也都是這個樣子,說不了兩句話就跑了。他感覺自己這樣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可能是自己剛回來下人對自己都還陌生,所以便沒有在繼續找人聊下去。
之後半年,夏明開始慢慢接手家族企業的管理,並重新開始適應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從小失去母親的夏明對於那種散發著母愛光輝的溫柔女人有著一種天生的親近感,玉姐身上所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質漸漸吸引了他,使得夏明無法不對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開始對玉姐有了全新的認識,再也不是當初印象中那個溫柔的大姐姐。在這個家裡,一眾下人對他這個主人除了生活禮貌上的尊敬和生活上的照顧之外,並沒有過多遵循他的命令,好像在他們眼裡夏明只是來家裡做客的客人一般。相反,玉姐的話對於他們卻有更強的權威性,無一不全力遵從,幾乎連一些小事也必須得等到玉姐親自開口下人們才敢動手去做,他這個名義上的主人已形同虛設,很多事還須得徵得玉姐同意。玉姐行事謹慎、認真、果斷,把家裡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打理得緊緊有條,整個山莊幾十號人在她的指揮下如同一部執行良好的機器,而玉姐幾乎就是這部機器的總控制中心,慢慢地,這使得內向的夏明不自覺的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家裡的大小事情他總是會徵求過玉姐的意見後才能得以施行,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哪些下人們對夏明的命令並不領情,這種情況雖說顯得無奈,時間一長夏明也只得漸漸接受。
玉姐的出現,重新勾起夏明隱藏在心低一個特殊癖好。
那是剛回家不久。
剛剛接手家族事業,毫無經驗的夏明對生意上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多虧玉姐在旁指點,加上自己生來聰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處理生意上的事也漸漸變得得心應手了。玉姐雖說只是家裡的管家,卻對自己家族事業極為了解,而且頗有生意頭腦,每每有不決事情與之商討,玉姐都能給夏明很好的建議而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時間一長,對於性格猶豫的夏明來說,往往玉姐給的建議他都會嚴格遵辦,一般不會自己再做權衡,潛意識裡,他對玉姐的依賴性似乎開始加深。
那天晚上,已經過了一點,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無法解決,卡在心裡使得夏明一直無法入眠,本想去找玉姐商議,但想到已入深夜,大家估計都已經睡了,此時再去打擾恐怕不好,之得作罷。於是坐在床上點了根菸抽了幾口,實在是閒極無聊,便打算到樓下花園走走,舒緩一下壓抑的心情。
入夜有點涼,便隨便披了件大衣,推門走出房間。走到房門外那走廊的時候,正好看到走廊對面玉姐房間還亮著燈,房門沒有關好,留下一道虛掩的門縫。
門縫裡穿透而出的一道窄窄的燈光在當時那漆黑的環境下顯得極為顯眼。夏明的房間就設在二樓,隔著一個環形的的天井走廊與玉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