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嶺的不過幾道野味罷了……”
“行了!”女子不耐煩地喝止他“再唆就將你舌頭剁下來!”
老闆的聲音然而止。
接下來又是好一陣沒有動靜。昭慶猜測這位大小姐定是在狼吞虎嚥不禁想起當年在那無名山谷中她心意滿滿地為玄木捎去美食……
良久女子突然高聲喚那老闆“過來本小姐問你個事
“是是”老闆連忙應聲“小姐只管問。”聲音中不免夾了幾分驚恐之意想是生怕一句不對又惹惱了這位女煞星。
“本小姐問你可見過一青年男子長眼高鼻面色黝黑。”
“這……”
老闆一時語塞這形容也太籠統了些便是那山中的獵戶具此像者就不在少數。
樓上的昭慶卻開始擔心起來忍不住又看了聚精會神的貝衣一眼別人聽不明白她卻是再明白不過這位莊家大小姐是在找尋玄木呢!
“很高大愛說笑”女子急急地補充著“對了他的姓還很奇怪姓玄叫玄木你見沒見過?”
昭慶地心頓時一沉再看貝衣果然身形微震……
貝衣緩緩回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投向昭慶。
昭慶苦笑你不是不為所動嗎?怎麼聽聞人家小姑娘尋玄木就立時變了顏色?
只是貝衣眸中的光芒閃動了幾下頃刻間便消盡了又換回那平日裡地冰冷之色……
昭慶更是叫苦不迭有心替玄木解釋幾句又覺不妥畢竟她也摸不清玄木與莊繡兒的關係可是貝衣與玄木玄木與貝衣她是真心希望他們……
偏在這時那樓下地老闆叫了一聲“您這一說小地還真記起那位客官來了!就在昨日。他路經小店用了酒菜!”
“真的?你沒記錯?”女子地聲音頓時激動不已。
昭慶看到貝衣地手。緊攥成了拳……“不會記錯”老闆頗有幾分自豪地回道。“那位客官怪得很一進門就叮囑小的他姓玄名木不喜人家胡亂喚他小的絕不會記錯!”
“那就是他了。”女子地聲音突然間軟了下來“他那個人向來如此怪得很!”說這話時她的語氣中是多少帶了幾分甜蜜地與原本的兇蠻簡直判若兩人……
昭慶看到貝衣的肩微微地起伏……
“他向哪裡去了?你可看到?”女子在柔聲問。
“看到了”老闆極為肯定地答“玄爺賞了不少銀子。小的自然親自送他出門他是往北去了錯不了!”
“北?”女子詫異地重複。
昭慶心頭卻是暗自嘆息。這個玄木是在故意將行蹤告之身後人呢!北面。既不往白越。也不通楚境這想必是他深思熟慮之舉呢!
“咦?”樓下老闆突然叫起來。“小姐您不過夜了?”
客棧的門被大力推開伴著勁風女子地聲音飄忽傳來“剩下的銀子賞你了……”衣的背緊繃得一如堅石……
良久樓下老闆又驚異地叫“幾位官爺怎麼您幾位也不住店了?”
昭慶面色頓時一沉。
“叫什麼”那大嗓門斷喝“銀子不是沒少賞你嘛!”
“是是隻是這大風黑夜的……”老闆遲疑道。
“我們還有要事”是那個沉穩的聲音“記得我們的行蹤可不準隨便透露給旁人!”
“只當沒見過我們若是壞了事小心你的狗命!”那大嗓門隨即威脅道。
“是是!”老闆嚇得連連承諾。
又是一聲門響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接著樓下又沉寂了下來……
樓上昭慶與貝衣均是悶不作聲一場危機頃刻化解只是誰都不覺輕鬆……慶走至貝衣身旁溫聲勸道:“不早了明日還要趕路安歇可好?”
貝衣抿唇垂頭半晌問道:“那女子是何人?”
昭慶惟有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