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何雅簡直想把他給按在尿窩裡浸死算了,總算到了家,肉圓子料事如神,早備好熱水,何雅只得掄起胳膊親自上陣把沈澈剝光塞進浴桶裡,累得坐在小木凳上不想說話。
沈澈坐在浴桶裡,長髮溼漉漉地披著,水很燙,門窗很緊,也不覺得冷,熱氣騰騰中看著何雅,心底像是有什麼小溪般淌過——小老虎做這些,輕車熟路般,沒半分羞赧,自然得如同他們是老夫老妻——卻叫他那些憤懣的痛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願一世如此——他身子醉了,心卻是醒著的。
但是卻還有一點點不敢確定。只是還未想好如何開口,只聽身後人道:“以後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別這樣,把自己弄到離家出走最蠢了……今兒個還花了那麼多銀子,你當我掙錢容易哪……”
沈澈原來的半句話猛地嚥到肚子裡,張口道:“你說我想要什麼就給?”
何雅搓著他背的手一頓,好像被沈澈換了個詞,她分明說的是想要什麼直接說,但見他如此委屈,又在外面窩了好幾日,也不願和一個醉漢一般計較,好聲安慰道:“我有的,自然都願意給你,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我們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
沈澈嘴角忍不住上揚,語氣卻仍十分委屈:“騙人,你都不想……我那麼努力,都浪費了。”
何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都浪費了,敢情大爺你就是為了生孩子,當時你也很爽嘛,口中卻仍安慰道:“以後不會了……”
話說了一半,何雅有些無奈,聲音低至微不可聞:“你再努力努力吧。”
沒想到那喝醉了的人耳朵很尖,頭轉過來問:“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何雅掬起一捧水倒在他臉上:“我說你再努力努力!”
沈澈被水弄得眼睜不開,卻拉住她胳膊:“那你……還不快過來?”
何雅:……
沈澈手腳上沒力氣,只能氣哇哇地由著何雅給他擦乾了,換上乾淨的裡衣,給推在床上,讓他躺著。
他躺在床上,聽著外面何雅喚人來收拾的聲音,又有誰好像抬了炭盆進來,何雅吩咐人就放在床前,卻是取了乾淨的棉布來,讓他頭朝床外,坐在床頭細細將他還溼著的頭髮給一點點撇幹。
沈澈享受著忍著等著,待到何雅將乾布一收,不待她放下,便用那積蓄已久的力氣將人給拽了上來。
何雅捶了他兩下,沈澈只笑,何雅不再捶他,微微抬頭主動湊向沈澈微張的嘴唇,兩人親了一會兒,何雅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這傢伙平日都熱情的要命,怎麼這會兒倒含蓄起來,半天不見動靜?
疑惑睜開眼睛,正對上沈澈一臉吃了大蒜的表情,而且很難為情地看著自己下面。
何雅直接伸手一摸,喔~軟趴趴的~
沈澈不死心,猛地抱住她狠揉猛啃。
炭火熾熱,有人卻很沮喪。
“睡吧,誰叫你喝那麼多。”何雅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好,也將沈澈那邊兒給掖緊,卻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欣賞沈澈的表情。
沈澈想說“爺一會兒就好了”,看看床頭的蠟燭都燒了一半了,憋氣的往被子裡一鑽,將人摟在懷裡,算是消停了。(未完待續)
079 捉人
等到了飯點,仍未見人。
何雅臉一沉:“先把飯給我端上來,我先吃。”
吃罷飯,通常都是和沈澈一起,今個兒格外沒事幹,想翻翻賬本,又想起來鋪子已經給了沈嬌了,隨意翻了翻換來的那兩個鋪子的賬本,越看越煩,坐著也難受,索性叫了肉圓子、春生夏晨來打馬吊。
春生夏晨本來不太敢跟她玩,上次輸慘了,但今個手氣格外的好,何雅眼老瞅著門口,一有風吹草動,就使喚人過去看看。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