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搶奪了莫里斯高烈特手裡的武器而讓阿朵據為己有,不過,我感受到阿朵心裡也有和我一樣的復仇心裡,對於英國人法國人都不感冒,這才覺得她控制阿朵爭奪武器情有可原,但是我希望她適可而止,跟我一樣找到合適的調查物件,說不定這個時候她已經找到了。我想她會明白中國我為什麼不許民間私藏槍械的禁令的,她也只是因為年輕,沒有生活經驗,初次遇到槍支的時候是有過感興趣,不過她現在應該恢復理性了,她應該想到國家的禁令,想到她作為一箇中國現代人的驕傲與榮譽,說不定她曾經想過參軍保家衛國,因為沒有參軍達到目的這才覺得委屈,從身體和現代生活裡跑出來和我一樣來到古代東晉了。
參軍,沒有什麼不好,軍人的工作是神聖的工作,保衛國家保衛世界的和平。忽然,我在周仲孫身上發作了一下,怎麼?周仲孫怎麼會被我影響到心裡活動了呢,通常我的銀魂是不會影響到他的,除非他心裡的秘密受到我的陰魂壓制的時候,才會發作起來,變得與那個拒絕交待的周仲孫不一樣。也許是因為我想到軍人的神聖職責,觸動了周仲孫的心理吧。因為我剛才想到的時候,還想到了什麼。
我想到世界和平與中國軍人的職責,與研究人類罪惡起源之間的關係,雖然我不需要因為啟用工作來與任何軍人或者警察搭成契約,但是我也不妨去分析一下,因為這對於研究罪惡起源是有幫助的。就算現代中國軍人,同樣也是鎮壓過少數恐怖分子破壞分子的,我因為想到這一點觸動了周仲孫,大概他是因為怕死造成的,他心裡害怕別人對他有殺氣,老是想揣摩別人心裡的殺人動機。殺機是那麼容易揣摩的嗎?說不定是容易的,要不然周仲孫幹才為什麼被觸動呢。我還只是想到中國軍人行駛職責,跟他這個東晉古人有什麼關係,他雖然是囚犯,也沒有說要處決他啊。李焉一夥兒明確說過不會殺他,但是也不會放他自由。
排除了周仲孫心理波動以後,我接著去想剛才的事情,我是不需要主動找到任何軍人警察來搭成契約,但是我還有女兒啊,要是她想和黃小芸一樣,想要長大了做一名艱苦而光榮的軍人,那麼我應該支援她還是阻止她?也許我植物人一樣的身體加上一個東晉的陰魂,無法給她什麼方向吧。反正,她要與組織搭成什麼樣子的契約,那是她的事情,我只能回到現代生活裡以後,去幫助她分析,分析軍人這個職業的特點,軍隊它的職業性和自願性,服役和職業之間的區別和沒有區別,都要幫助她分析到。從巨樹族的事情以後,我應該去告訴黃小芸還有我女兒禁令與軍隊的特殊性,不要當作兒戲,不要視同枉法。既然同樣是回到古代來調查的,那麼也不要隨便就破壞了自己身上現代中國人的契約精神。國家給予的契約精神顯然就是條約,沒有平等與不平等的差別,只要無條件服從,不要什麼契約與條約之間上下等級的變化。
為善吧,我想自己留在周仲孫的身體裡有這個必要,他雖然心有大惡,可是他手無寸鐵,雖然他心有芥蒂,那是因為帝王媒介。周仲孫心想,自己不是一個朝代的主宰,他心裡大概在痛恨皇帝,其實這樣就和李焉一夥兒應該沒有兩樣,李焉一夥兒說要暫時不給他自由,那麼周仲孫是不是會給自己爭取自由出來,我一時間還不能決定什麼,要是他給李焉釋放了,說不定我還是想跟著他,周仲孫給釋放以後做的事情我很想知道,這可是有關我來到東晉的目的,也是所有東晉穿越者過來的目的。周仲孫如今因為成為囚犯而心裡痛恨皇帝,要是他自由了以後,會不會又反悔了,他會不會在下次見到李焉的時候親口告訴李焉,說自己已經痛恨皇帝了。
站在我的角度,我不希望他親口告訴李焉,看守他的人都是不錯的,我認為他應該告訴看守,如果非得要堅持親口告訴李焉,要麼周仲孫心裡還有秘密,要麼李焉心裡說不定也想到做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