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不曾。
我感覺我的唇瓣已經被咬破,可是,我依舊感覺不到疼,在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反而疼的鮮血淋漓,只是,沒有人看得見。
我坐著夏永清的車剛從季家莊園出來,就被季家莊園外停著的車攔住了,車邊站著的人我自然不會陌生,喬家的管家,喬伯。
我知道,他們是為我而來的。
“謝謝你。”我紅著眼眶,低著眼瞼對夏永清道謝。
還不等他說話,我已經開啟車門下去。
“二小姐,夫人讓我接您回去。”喬伯道。
我笑的無害:“是媽媽讓你們來接我的啊,那走吧。”
喬伯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隨和,還笑的這麼燦爛,有些狐疑的望了一眼,然後開啟車門:“二小姐請上車。”
“等一下。”夏永清叫住我,我轉身疑惑看他。
夏永清走過來,遞給我一隻棒棒糖:“喏,給你的,吃了它就不苦了。”
“謝謝。”我低著頭,接過他遞給我的棒棒糖,然後抬頭對他露出一抹盛大的笑容:“今天謝謝你,再見。”
車子在喬家停下,我有些忐忑的下了車,想必家裡人也已經都知道我去季家鬧的事情了,他們只怕是又要對我一番痛罵。
“回來了?”母親在客廳裡插花,揚起的聲線也聽不清喜怒。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為了掩飾自己的狼狽和可憐,我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雜誌翻看起來。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本八卦雜誌!季流年和霍思靜就佔據了好幾頁。
他們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散步,還有季流年送霍思靜回家,季流年去霍家接霍思靜,就差沒出一本生活錄了。
母親像是不知道我在看什麼一般,注意力依舊放在她手中的花上,修剪枝葉,認真的擺弄著她的花藝術,卻對我道:“現在死心了?”
我心底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火氣隨著她這句話被勾起,眼淚再次決堤,我將那本雜誌扔在茶几上:“你是故意讓我看見這個的對不對!我說呢,我回來你們不可能會不知道,卻沒有在機場外面堵我,原來,你們是想讓我死心,所以故意放我去季流年的訂婚宴!”
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我出現了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任我去碰壁,目的就是想讓我對季流年死心!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我徹底對他死心了,現在你滿意了嗎?”吼完,我就頭也不回的跑上二樓,回了我的房間。
剛關上房門沒大會兒,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我沒理會,短暫的停頓後,對方又節奏有序的敲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開啟門:“到底有完沒完!”
喬伯面不改色的將手裡提著的東西遞給我:“二小姐,這是你的行李,我已經讓人從那家旅店取回來了。”
我心底的火氣頓時被喬伯的舉動弄得內疚,我接過我的行李:“謝謝你喬伯。”
“二小姐,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要委屈自己,那樣的旅店不安全,以後二小姐不要再住了。”喬伯溫和叮囑。
“我知道了。”
關上門,我立刻將門上鎖,我提著東西急匆匆的回到屋中,然後將行李扔在床上開始翻找。
當我看見那頁紙,我的心這才落下。
還好,他們沒有翻我的東西,若是被他們發現這個,就完了。
若是被他們知道,我和季流年早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還不颳了我。
我抱著那份結婚證書躺在床上,悠悠想起那天的情景,那天,是我們的生日,這是我們送給彼此的生日禮物,除了我們自己知道外,沒有人知道。
如果不是後來的那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