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念念家呆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和事情,我離開了。
我到了醫院就去了更衣室,換上工作服出來就被護士長叫去安排工作。
當我聽見她要我去給vip病房的霍思靜打保胎針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頓住了。
拿著藥,我站在病房的門口心情複雜的停頓了一下,這才抬起手去微微敲了敲門,沒有人應我,我只好自己走進去。
我剛走進去,就聽見從臥室裡傳來的聲音。
“怎麼?這樣就心疼了?她也只不過是被季流年扇了一耳光而已,比起你對我做的,這才哪到哪兒?”霍思靜嘲弄的聲線噙著悲涼。
“霍思靜!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是季凱的聲音,
我拿著東西站在那裡,聽著兩人的對峙。
“掐死我啊!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嗎?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殺人這種事對你來說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罷了。”霍思靜平靜的譏誚:“我聽說,季家的孩子從小都要接受最殘酷的訓練,季老爺子會花錢從監獄裡買死刑犯給你們練手,不知道你殺過幾個人?是不是因為已經殺慣了人,所以你從來不把人命當人命?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說殺就殺,毫不心軟。”
從霍思靜的話語裡,我聽出了某種訊號,聽出了她對一個男人的痛恨和絕望。
我的腦子迅速的轉著,我覺得,有些事情我或許是弄錯了,霍思靜心裡的那個秘密根本就不是季流年,應該是季凱才對!
顯然,她在季凱那裡受過傷害,現在是轉身投向季流年的懷抱了嗎?那麼,她愛季流年嗎?是真的愛嗎?
還是,因為季凱對我有情,所以她這是在用這種方式報復我,既然她不痛快,那麼我喬靈也別想痛快?我不痛快,季凱也不會痛快,是這樣的嗎?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準再傷害她!”季凱陰冷道。
霍思靜痴痴的笑起來,悲涼而悽清:“對,她喬靈就是寶,我就是草,我讓她受一點委屈都不行,但是,季凱你憑什麼警告我?又以什麼身份警告我?”
她嘲弄道:“你愛她愛了那麼多年,惦記了她那麼多年,她知道嗎?你跟她什麼關係?是她的男朋友?普通朋友?好像都不是吧,哪怕你對她掏心掏肺,她的心裡只怕是也沒有你吧,不管你做什麼,她愛的都是季流年,永遠都不是你季凱!看來,你比起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呢。”
霍思靜笑的格外嘲弄譏誚,狠狠的將季凱給嘲笑了一回,諷刺了一回。
“閉嘴!”季凱惱怒,成熟的嗓音陰沉沉的。
霍思靜不怕死的繼續惹怒他:“怎麼?說到你的傷心處了?我戳到你的痛處了?”
我拿著東西,複雜的站在屋中,聽著霍思靜從臥室裡傳出來的悽清悲涼聲,只覺得悵然。
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聲線:“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的身體頓時僵住,就算沒有回頭,我也知道來人是季流年。
“我來給霍思靜打保胎針。”我的腦海中浮現昨天下午的事情來,明明已經一夜過去,可是我還是覺得我的臉那麼疼,那麼燙。
我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驚痛,平靜的邁開步伐走向臥室。
臥室裡的人顯然也已經被我和季流年的說話聲打擾,我在臥室的門口和季凱遇見,我沒有看他,像是什麼都不曾聽見一般與他擦肩而過,然後去給霍思靜打針。
我弄好藥,剛準備給霍思靜打針,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抓住,季流年眉眼凌冽的看著我,慍涼的語氣暗含警告:“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
“季流年,你什麼意思!”沒有走的季凱語氣沉怒。
我沒有去看季凱,我把針遞給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