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洗手間的事情之後,我想,沒有人會真的不在乎。
近段時間的相處,讓我們漸漸遺忘了那件事,又找回了曾經的輕鬆。
中途,我去了一下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遇見了舞兒。
舞兒看見我也愣了一下,短暫的呆愣過後,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炫耀中帶著一點像是在熱戀中的羞澀和絢爛。
她說:“我和蘇凡已經在一起了。”
我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從她的身上淡淡的別過眼,走向盥洗臺洗手。
見我不理會,已經洗好手的舞兒自然不會再自討沒趣,她神采飛揚的看了我一眼,轉身扭著小蠻腰走了。
我的餘光撇著穿著迷你短裙,性感的像是尤物的舞兒,有些走神,她來了,蘇凡應該也來了吧。
想到這,我洗手的動作頓了下來,頓時生出一種恍惚感來,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其實,我已經有很久不曾想過蘇凡了,或許是逃避吧,我逼迫著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想那張照片,不去想那晚他和舞兒發生了什麼。
我將我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照顧父親身上,忙前跑後,陪他化驗,陪他檢查,陪他等化驗結果,我將自己充實著,如今舞兒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不得不逼迫著我去想蘇凡,去想那件事情。
我以為自己可以淡然面對,可是如今當這件事被勾起,我的心還是被蟄了一下,那種感覺很突然,然而突然的灼痛才是最難受最讓人驚心的。
像是難以承受,我扶著盥洗臺緩解著那灼澀的疼痛。
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走出去,心情有些低落的回到包間,站在包間的門口,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收起那些難過,然後揚起一抹笑,提著上粉下白的裙子走進去。
“怎麼去這麼久?”曾莫言本是隨口一問,卻讓我有些不自在。
我很不雅觀的回了他一句:“便秘行不行。”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搖頭失笑,像是無奈,眉眼間卻又帶著淡淡的寵溺。
看著這樣的曾莫言,我臉上牽強揚起調侃的笑容黯淡了幾分,如同媽媽所說,嫁給曾莫言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對他不公平罷了。
而且……
我斂下眼睫,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給他他想要的。
注意到我低落下去的情緒,他又問我:“怎麼了?”
我抬眸,笑容再次爬上我的臉頰,“曾莫言,我很好奇,我到底哪裡好了,讓你對我這麼有好感。”
這樣的話題因為我半開玩笑的語氣並沒有讓氣氛冷卻或者沉默而變得凝結,反而讓曾莫言也笑了起來,他興味闌珊的看著我,然後揶揄著出聲:“如果我說我只是覺得你很傻,所以才對你感興趣的你會不會打我?”
“傻?”我有些愣。
我以為他會說我漂亮啊,善良啊,孝順啊,開朗啊之類的,卻不想他竟然說我傻。
傻?我靜了一下,腦海中短暫的飄過一些東西,然後笑起來,我的確是傻啊,只有傻瓜才會喜歡一個對自己一點都不好的男人吧。
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你豈不是更傻?”
喜歡傻瓜的人會聰明到哪裡去?
他自然是聽明白了我的揶揄,淡笑道:“我是大傻,你是二傻,兩傻子正好可以湊一對不是也挺好?”
他的話讓我沉默下來,他這是隱射婚禮的事情,有種勸服我的意味,他的意思是,我們結婚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是吧。
氣氛因為我的沉默而沉默,有好一會兒,我們都沒有再說話。
雖然不再拒絕父母的安排,但是我依舊沒有想好要不要嫁給他,婚姻不是兒戲,我怕我們最後會彼此傷害,落得一場悲劇。
像是看出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