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芙的唇緩緩靠近,透著無限的誘惑,雲舒僵著脖子,卻沒有閃躲,待蝦仁接觸到她的唇時,她微微張開嘴,咬住了蝦仁,兩人的臉在這瞬間觸碰到一塊,雲舒腦海中忽然閃現出兩人共吃一根餅乾時的畫面,臉燙的厲害。這時,季亦芙唇角微微勾著笑,雙手勾住了雲舒的脖子,舌尖輕輕一抵,把蝦仁送入了雲舒的嘴中,連同自己粉嫩的舌,鼻息吸著雲舒淡淡的味道,她緩緩閉上眸子,讓自己陷入這個透著十足誘惑力的吻中。雲舒似乎沒有料到季亦芙會如此主動,血液在這瞬間逆流,感覺到自己並非是處在天寒地冷的橫店,而是熱帶地區。身體的溫度一點一點的在攀升,腦袋裡懵懵亂亂的,任由季亦芙的小舌勾著她的舌,一寸一寸的撩撥著。
「蝦仁好吃嗎?」良久,季亦芙推了一下雲舒的肩膀,眨著眸子,看著她,臉頰因剛剛的吻而泛著嫵媚的紅潤,那盈盈的唇透著曖昧的水潤,讓她忍不住還想要在嘗一嘗這唇的滋味。蝦仁好不好吃,雲舒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這個吻甜不甜,雲舒是可以不反應就立刻做出回答的。
「我今天做的一切,你感動嗎?」季亦芙閃著電力十足的眸子,眼神裡飽含期待。這種眼神是在向雲舒暗示,我只想聽到一個答案,那就是感動,於是雲舒點點頭,依舊沉浸在剛剛那個曖昧的吻中。
「如果覺得感動,那現在就是你該報答我的時候了。」季亦芙眸子閃過狡黠,揚起笑臉,勾著雲舒的脖子,湊得很近,那如月般迷人的眸,特別實在笑的時候,尤其動人,讓雲舒抵抗不了。但一聽到報答,她眼皮很快的跳了兩跳,早知道季亦芙是無利不起早的個性,把自己伺候的這麼好,自然是有求於她。一開始她便猜到了,還準備開啟防禦姿態,但只可惜敵軍太奸詐,火力太猛,徹底把她擊潰。於是,現在,她也只有如同砧板上的魚,任憑季亦芙來處置了。
冬天的夜是寒冷的,也是寂靜的,住在偌大的總統套房中,秦月冰似乎顯得格外的落寞,她抱著雙臂,獨自開了一瓶紅酒,對著那輪皎潔的月,自斟自飲。放在長桌上的手機屏在此刻亮了,她微蹙著眉,猶豫了片刻,終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月冰,橫店的天氣這麼冷,注意你的鼻炎。」開口便是鋪天蓋地的關切,秦月冰淡淡的聽著,目光卻始終空洞。待柳青然全數說完了,秦月冰方才淡淡的說了句。
「謝謝柳董關心。」語氣淡漠的讓人心寒。可偏偏柳青然不是常人,聽後只是低低一笑,語氣親近的說道。
「月冰,我聽到了一個訊息,特別有趣,聽說你花了三百萬買了一把吉他。」
「柳董有這麼多閒工夫關心我,不如去好好關心關心自己的女兒。」秦月冰微蹙著眉,說完這句話,她便後悔了,她知道即使柳青然有多麼寵她,愛她,可這般踐踏她,終有一天柳青然會受不住,那個時候,秦月冰知道,對於她而言可能就是世界末日。即使她秦月冰擁有多大的光環,只要柳青然動動手指,說毀滅,就毀滅,一點也不誇張。柳青然是誰,全國地產巨頭,全中國百分之三十的樓都是她蓋得,有多厲害,有多少手腕自然是不用多說。在中國就單單說出我認識柳青然這六個字,那所有人都會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你,比開著豪車,或者是拿出一張黑卡更讓人艷羨。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就存在這麼兩個女人對她視若無睹,一個就是秦月冰,而另一個則是她的女兒,季亦芙。
「小芙又怎麼呢?」柳青然微微一笑,明知故問道。兩人在慈善晚宴上的鬧劇她自然是有所耳聞,所以這才打個電話來慰問一下秦月冰。
「若不是她,一把吉他的價值可能不會需要三百萬。」秦月冰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目光中透著冷漠。
「據我瞭解,我們家小芙也不會因為一把吉他需要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