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為什麼,我卻再不想再去看戰爭題材的電影了。但熱心的戰友們還是硬拖著我來了,說,反映對越反擊戰題村的電話,我們這些參加過反擊戰的人要是不去看一看,這哪能行?沒有料到這部電影我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覺得電影中的故事情節離著我們戰爭中的實際情況是有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他媽的,這簡直是在胡編亂造!尤其當我看到影片中,我們的坦克兵戰士竟然和一個女兵在坦克裡緊緊地抱住嘴對嘴地啃在了一起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憤然地站了起來,指著銀幕上那兩個還正在親嘴的軍人,就控制不住自己地大聲東罵道,這全是假的,這是在汙辱我們這些參戰的共和國士兵!
沒有想到的是,我突然站起來這樣一大罵不要緊,立即就觸發起了所有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的戰士們在情感上的強烈共鳴,他們也都憤怒地站了起來,一個個情緒激動指責這部故事片太虛太假,大罵聲不絕於耳!很快,電影放映的現場叫聲和罵聲立即就連成了一片。我們這些憤怒的戰士有的動手掀翻了放影機,有的用坐在屁股下的石塊,砸破掛在面前的銀幕!還有的控制不住自己,還與前來放影的人員叫罵了起來。最終電影是再也無法放映下去了,所有來看電影的人不管是解放軍戰士,還是當地的群眾一見這種情況都是四散而去。
面對這種亂騰騰的結果,此時第一個站出來鬧事的我有一些愣了,真是弄不明白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更是弄不明白,我劉若強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這是不是從自衛反擊戰回來之後我在心裡面有著倨功自傲的成分?雖然在回來的路上戰友們還一直在叫罵著,仍舊有著一些忿忿不平,但我卻是沒有再吱聲,一回到營房裡我就立即坐在了桌子前,是一門心思讓地我靜下心來,好接著前面來繼續給你在信上,也好向你接著寫我們小分隊接下來在東溪鎮上所發生的情況!
當我們小分隊走進那五間茅舍之後卻發現,此時越南軍隊已經在東溪鎮的附近對我們小分隊展開了大規模的搜尋,並且已經漸漸地逼近了我們這幾間茅草房的時候,我現在也不得不對範永德剛才的正確判斷,而佩服得是五體投地。看到越南軍人仨仨倆倆仔細搜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不由就看了看身邊的範永德,老前輩,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範永德好象是沒聽到我的話,他仍舊用兩眼緊緊地盯著外面的情況。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輕對我說,就讓所有的戰士們作好戰鬥準備,一旦敵人要是突然發現了我們,要隨時開足火力要準備著往外衝去。說著,範永德扭過頭就看了看那個越南小姑娘,然後他對我非常嚴肅地建議道,劉隊長,你最好是先把這個越南小女孩結結實實地給捆起來,然後把她的嘴堵起來,接下來要真是讓她壞了我們的事,那樣我們十幾個人就會全部都死在這裡。
我雖然也知道範永德說得非常對!可是當我看到這個稚嫩的越南小姑娘那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時,還真的有一些不忍心對她下強手。這時,有幾名越南軍人已經持著槍走出了甘蔗地,繞過池塘已經向我們這邊走過來了。我看到小姑娘剛想張開嘴就要喊,我連忙一把就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並用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小姑娘在我的懷裡是拼命地掙扎著,而且還用牙咬住了我捂她嘴的手。儘管如此但情況萬分緊急,所以我捂越南小姑娘嘴的手卻一點也毫無能不放鬆。因為這時那幾個越南軍人已經來到我們所在茅舍的前面,正在從窗戶上和門上往茅草房裡一個勁的往裡瞅呢。因為茅草房裡面畢竟是太暗,加之我們十幾個人都隱蔽在房內的死角處,那幾個越南士兵瞅了半天是什麼也沒瞅到,相互之間說上了幾句什麼,就向茅舍後面的那片竹林裡走去。
我這才發現我懷裡的越南小姑娘臉色蒼白,身體軟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原來我剛才在情急之中,竟然我用手把小姑娘的鼻子和嘴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