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曜抿嘴,地府來的客人?莫不是。。。?
“誒,腰子啊,別走啊,讓叔看看你。”傅澤的聲音由遠處傳來,硬生生阻止了烏曜離開的步伐。
就知道來地府做客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烏曜之所以這般,究其原因還得從他‘腰子’的外號說起,傅澤作為土地公,活了不下於上千年,當年,聽說地府上又多了位小公子,便帶著薄禮登門祝賀,瞧著襁褓裡的嬰兒粉雕玉琢,問了名字,不禁調侃:怎麼不叫‘豬腰’呢?
自此,嬰兒時期的烏曜便多了個外號。
烏曜一週歲後,抓完鬮,地府兩位便雲遊去了,甚少在家,烏閻又太小,傅澤打心眼裡喜歡‘腰子’,便時常跑來地府逗弄逗弄烏曜,‘腰子’的外號也愈傳愈廣。
烏曜長大之後懂了事,便對這位叔侄輩的長輩避如蛇蠍。
硬著頭皮,烏曜臉上扯出一分笑容:“傅叔,您怎麼來了?”
傅澤叼起桌上的櫻桃,嘴裡囫圇不清道:“這不是想你了嗎?”說完,瀟灑的吐出一隻核兒。
大概被傅澤惦記上是烏曜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烏曜腆著臉笑笑,暗地裡瞪了眼烏閻。
烏閻飲茶的動作頓住,他又怎麼招惹他弟了?
“腰子啊,聽說你最近圍著一個女人打轉?怎麼回事啊?”傅澤嘴裡不停,話也不歇,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春心萌動了?
“傅叔,這事你得問我哥,我哥吩咐的。”烏曜努嘴,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
烏閻訕訕一笑,“她的父母對我有恩。”
傅澤眉毛一挑,陽間的凡人對陰司有恩?怪哉!若不是這侄子嘴巴一向牢靠,傅澤真想套出個所以然來。
三人聊了片刻,傅澤站起身,臉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時候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烏曜瞧了瞧桌上空空的果盤,心裡緋腹吃飽喝足當然要走了,難不成留下來洗盤子?
“腰子啊,你心裡想什麼,叔是知道的,要不我留下來?”傅澤回頭調侃,倒不是他有讀心術,而是烏曜臉上寫得太明顯了。
烏曜立馬正色,淡然笑笑,“我可不敢耽誤傅叔的大事兒。”
送走傅澤,烏曜恢復了冰山臉,傅澤的大事兒,無非是些風流韻事,活久了,自然得找些樂子,有緣相聚,好聚好散。
傅澤此生有三大樂子:為首的自然是逗弄自己的小侄子;其次便是玩弄感情,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沒有人可以與他比肩直至永恆,愛情在恰當的時機戛然而止也許才是最美好的;最後自然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上自九霄,下至地府,怡然自在,好不快活。
傅澤把李白的那句詩詮釋到了極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生得意須盡歡。
在地府呆了幾日,烏曜又轉悠去了景潤身邊,時值N大校慶,景潤和邵奕謙一起回了母校。
烏曜隱身隨著景潤觀摩N大校園,不得不說N大校園當真是美極了。
跟著景潤進了心理系的教學樓,烏曜上下打量著這棟樓,外觀上看去怕是有許多年曆史了,內裡的裝潢倒是不錯的,簡潔明瞭。
景潤憶起前些日子宿淳禮的案子,一個人轉去了團輔教室,烏曜目送邵奕謙走向另一個方向,提步跟上景潤,他剛剛若是沒有看錯,好像碰見熟人了,只是。。。總覺得有幾分怪異。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新故事你們喜歡~
為什麼點選辣麼少、收藏也不漲,嚶嚶嚶【哭著打滾】
☆、第八章
推開團輔教室的門,入眼的是暖色系的木地板,窗明几淨,還有可活動的單人椅,較之早些年的團輔教室,裡面的裝置齊全了不少。
景潤緬懷完才發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