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這些年去哪了,也不知道回雲隱山看一看。”
李蓮花對著她微微一笑,這些年的經歷,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芩婆自然也注意到這兩人:“這是你的朋友?”
李蓮花昂起頭將淚水逼退,用力點了一下頭:“這位是阿飛,這個是小哥。”
他微微笑了起來:“不是朋友,是知己……也是家人。”
芩婆見他這般說,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別拘束,就是自己家裡,隨便坐,我正準備做著菜呢。”
李蓮花噙著笑道:“師孃我幫你。”
芩婆一聽,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你這些年還學會做飯了?”
莫非他這些年……
李蓮花察覺到芩婆情緒,乾笑一聲:“師孃,我可以幫您燒火。”
芩婆雖然很想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是見他笑嘻嘻地在自己面前,那些想問的話頓時不想問了。
人好好的就行,能回來就行。
芩婆心情愉悅地炒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都別拘束。”
方才兩人在廚房說了很多話,也多少知道曾經的一些事。
還好,相夷現在還有摯友。
李蓮花將最後一個菜端上桌:“師孃,嘗一嘗我做的菜。”
芩婆笑著點頭,雲隱山已經很久沒有那般熱鬧了,今日倒是好像過年似的。
幾人動筷之後,芩婆打量了他一眼:“相夷,你說你病了一場,被施了針,這才容貌改變,如今身體可好了些?”
李蓮花垂著頭笑了笑:“師孃,我可是天下第一,雖然生了場大病,養一養就好了。”
笛飛聲聽著李蓮花張口就來,也沒想著揭穿,低頭自顧吃著飯。
張起靈望著面前的菜,輕輕點了點頭。
味道不錯。
兩個人時不時回答幾句芩婆的話,其他的注意力都在菜上。
夜幕降臨,月色朦朧。
芩婆推開門,解釋道:“這裡是相夷師兄曾經住的地方,昨日我已經將被褥曬過。”
笛飛聲難得出口道:“多謝。”
芩婆知道他們是李相夷的摯友,越看越:()蓮花樓裡住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