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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真的,宜惠已經走了……

就這樣,我整個人浸在那濃濃的悲憤裡,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粒米未進。

縛沛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皇后囑咐謹賢妃、恩熙、月婕妤等平日裡與我要好的妃嬪輪番勸我,我卻像丟了魂似的,身無知覺。

縛沛立下旨意,誰能逗我開心,賞銀萬兩。

 

驚變2

縛沛立下旨意,誰能逗我開心,賞銀萬兩。

第三日的那日夜晚,眾人都回去休息了,夏嵐又端了碗小米粥,就像哄小孩般輕言叫我喝些,我只是恍惚,不理會她。

突然,夏嵐將碗盞摔在地上,伴隨著一聲碎裂的“哐當”,夏嵐“啪”就在我臉上狠力颳了一巴掌,聲音幾乎吼到:“你醒醒,帝姬和林汐已經不在了,難道你也想隨她們一起去嗎?你不想知道誰害死她們的嗎?”

她邊說邊抓著我的肩膀搖動著,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個柔弱的夏嵐。

“小姐,嵐兒也傷心啊,只是您這個樣子,我不忍心……”夏嵐語氣軟了下來,跪在我面前的樣子有些後怕,適才不過上怒火攻心。

我不言語,只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就好象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趴在枕間,“嗚嗚”哭了起來,夏嵐起身,只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安慰:“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哭了許久,也許是眼淚乾了,也許是累了,終於漸漸停了下來。

巨大的悲憤後,頭腦出奇的清晰,我心裡狠狠道:宜惠…。怎會…?已經長了四個多月的孩兒怎會突然…是誰害她的?

夏嵐與我省親了,玲兒與其餘幾個小丫頭只怕已嚇的破了膽子,何況他們年紀甚小,如何能知道?

那麼是誰?皇后?她知道的罷?不,不是她,縛沛明著囑咐她好生看著宜惠,何況縛沛自會每日來探望宜惠,她又怎會如此傻?

麗美人已死,謹賢妃、恩熙、月婕妤絕對不會,惠妃與世無爭,其餘的人,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

那麼還有誰?——鐘太醫?

驚變3

那麼還有誰?——鐘太醫?

忙擦乾眼淚,問夏嵐:“鐘太醫呢?把他給我招進宮,本宮要立刻見他。”

“小姐,鐘太醫已經被處死了。”

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這一步步,那人都安排的那麼周詳。

“鐘太醫罪不至死,頂多發配去邊疆,怎會處死?”

“小姐,是這樣的……”

原來,在我昏倒後,宜惠就斷了氣,縛沛大發其火,小李子此時卻無意發現之前打翻的藥罐裡有魚子片,這魚子片跟乾草模樣和顏色甚為相似,若不是小李子先前在御藥房當過差哪裡分辨的出來?

鐘太醫道是自己一時疏忽,本來宜惠喝了乳孃不小心吃錯了食物他也不過是個技術有誤的罪,只是這疏忽職守的罪就理當處死了。

卻隱約覺得哪裡不對,鐘太醫醫術高明,辦事一向謹慎,怎會“一時間疏忽”呢?

若他有意,又是為何?

宜惠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利弊,他是在維護誰呢?乳孃吃錯的東西自然不是巧合,他也絕對不會這麼粗心大意,暗地裡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謹密的心思,也不知宜惠的早產是不是場陰謀?

眼下,我只有振作,我也必須振作,萬萬不可以讓那人逍遙。

縛沛,無奈,我又須利用你……

說動就動,我吩咐夏嵐重新為我做碗米粥,首先得養好自身,若身子垮了,還有誰去為宜惠和林汐做主?

夏嵐剛出去,便獨自起身坐到銅鏡前。鏡子裡的我,憔悴的不像樣子,眼睛深深的陷進去,凌亂的頭髮沾了許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