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氏聽了無憂的話,雙眼一翻,雙腿一登就要暈了過去,她不敢想象,若是等幾個丫頭將她們的創意都用完了,她會成了什麼樣的模樣:她心裡很清楚,無憂這話不是嚇她的,她也記得無憂說過,她不嚇人,也就是說這話,她說出來了就會做到。
文氏想昏,可是無憂這邊的幾個忠心耿耿的丫頭們,怎麼會容得了她昏過去,她們可沒忘記,她家小姐被折磨的暈過去時,文氏是怎麼對付小姐的。
冰冷的一盆水再次澆在文氏的身上,她立馬兒醒了過來,這也是現打現的井水,可是很好的滋味。
無憂看著丫頭們忙的正歡,她一直好心情的看著,沒有再開口說話,她只是靜靜地坐著,任由丫頭們把她們主僕所受的一切還回去,還有什麼比自己親手報仇,來的痛快的呢?
七皇子一直悄悄滴注視著無憂,臉上神色莫辨,眼底的幽深似乎更加的深沉,雙手握緊了起來,彷彿在壓抑著什麼。
二皇子的眼睛餘光掃了七皇子那緊握的拳頭,嘴角升起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有時候在無憂面前太過聰明,太過算計,從來就不是一件正確的事,謙,似乎也已經明白了,只是已經晚了,無憂可不是一個胸襟廣闊的人。
杜鵑舉起了鞭子抽了文氏幾下,一邊抽著,一邊問身邊的三個丫頭:“姐妹們,瞧瞧我學得可像?”
丫頭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停的提著意見:
“這鞭子少了點力道!”
“這一下還不夠狠。”
“這一下沒打到要害!”
……
無憂站在一旁,很有興致的看著丫頭們興高采烈的招呼著文氏,她的丫頭和她一樣心軟,那肚子可一下子也沒碰。
那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文氏是嚐到了,她痛,好痛,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她不知道當時無憂是怎麼能夠忍得下來的,她是忍不住了,她不停的求饒:“各位姑娘,各位姐姐,各位姑奶奶,你們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們就饒過我吧!”
“饒過你,五夫人說笑呢,婢子正伺候的歡呢,怎麼能饒了你?”杜鵑盯著她,雙眼裡藏著毀天滅地的怒火,她怎麼會饒了她,當時文氏可是打小姐打的得意,打的痛快,怎麼輪到她們來伺候文氏了,她就想起來求她們饒了她了。
文氏見幾位丫頭非但不想饒了她,而且還想狠狠地折磨她的意思,立刻轉移了目標,求起了無憂:“大小姐,你發發善心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大小姐,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看肚子裡孩子的面上,放我一條生路吧!他……他可是……你的……弟弟……”
無憂聽了文氏的話後,站起身子,慢慢地走向文氏,示意杜鵑停下鞭子,她看向文氏的眼睛:“剛剛姨娘可曾想過看在肚子裡孩子的面子上饒過無憂一條小命?我可是你肚子裡孩子的姐姐,你可曾想過我和他血脈相連,可曾想過因為他而放過我?您會嗎?”
無憂語氣一轉,冷硬而殘酷:“不會,你不會放過我。所以我也不會為了你肚子裡的那麼一塊肉而放過你。”
無憂話落,也抬起了腳,一腳踹上文氏的肚子:“有你這樣的母親,我看這孩子也不用來世上走一遭了,省得被人恥笑!”
這肚子裡的孩子雖無辜,但無憂已經無法生出一絲憐憫來了,有文氏這樣一個歹毒的母親,怕是也白走人世間這一遭了,無憂心中苦笑,她重生而來,原本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即使江氏那般惡毒,她都有心留那孩子一命,可是文氏的孩子留不得,文氏心腸太過歹毒,若不是今天她和幾個丫頭被人所救,現在早已被灌下那碗晚聲碎,而她的四個丫頭估計也不會有命在,文氏容不得這世上有人知道她的底細,若是如此,她可曾生出一絲憐憫的心來。對待歹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