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傑不可思議的望向張濟民,不甘心的說道:“師父,他……”
不等他說罷,張濟民自己便向著胡少傑抬手過去,伸出兩根手指併攏,壓在了許伯安方才說的那個部位上。
胡少傑原本是想要躲避的,看到張濟民嚴肅的眼神,才乖乖的任由他按壓。
嘴裡卻不服氣的嘟囔道:“師父,他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說的話,你也信?也罷,正好看看這傢伙到底是耍什麼花招。”
下一刻,胡少傑卻是面色一變,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著張濟民指頭的按壓,胡少傑忽然感覺到一種電擊的感覺出現在那個部位。
倒不是多大的電流,就像是一次性打火機下面的那個點火裝置的小小電機,發出的那種電擊感覺。
看到胡少傑的表情變化,張濟民更是神情嚴肅了起來。
很顯然,許伯安說對了。
許伯安笑看著這一幕,繼續說道:“再向脖子上方三指的距離,和後腦勺交匯處,稍用力按壓周邊。”
張濟民聞言,更是立馬就有了動作,手指按在了胡少傑脖子上面。
心虛的胡少傑早已不想再配合下去了,他也明白了,這樣配合下去,自己怕是要出醜啊。
然而,不等他閃躲開,就覺得伴隨著張濟民的按壓,自己的眼前忽然就一陣恍惚。
繼而,伴隨著明顯的頭暈目眩感覺,似乎自己的心臟也猛然劇烈跳動起來。
彷彿,就要從自己的嗓子眼跳出來的那種感覺。
胡少傑急忙抬手護在自己心臟部位,面色早已變得沒了血色,仿若大病初癒的樣子一般。
其實,胡少傑倒也知道自己的情況。
但正如許伯安方才所說,他也是僅僅以為自己的症狀是因為這幾日花天酒地操勞過度的原因。
他這些天枸杞大棗鐵皮石斛的猛喝,更是藉助工作的便利,給自己抓了幾服大補的藥,覺得再過些時日也就緩過來了。
沒曾想,今日被許伯安一試,卻發現自己似乎想的太簡單了。
張濟民在一旁一直觀察著胡少傑的變化。
此時,研究了幾十年中醫的張濟民,早已明白了胡少傑的情況。
望著許伯安,張濟民輕聲道:“小夥子,說起來,上次的事兒我還沒有感謝你。沒想到,你這一次更讓我刮目相看了啊。”
許伯安知道張濟民說的感謝,是因為自己上次隨手幫助張濟民的愛人及時接骨,避免的脫臼的傷害。
這活兒他就算不幹,張濟民自然也能做到的。
更何況,許伯安的這身本事,說起來還得多虧張濟民那本家傳自張仲景的醫書呢!
許伯安擺擺手,客氣道:“張大夫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無足掛齒的。”
張濟民也沒再繼續這件事兒的絮叨,而是誠意的問道:“敢問,他的身體狀況,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許伯安聳聳肩,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呵呵,說來簡單,其實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畢竟這位胡醫生神形俊朗,年輕有為,十有八九很招女孩子喜歡!
再聞到他身上古龍香水掩蓋下,淡淡的菸酒氣味,十有八九是有著夜店狂歡的習慣,所以我就這麼隨口一說,誰曾想還真讓我給說對了。”
不等張濟民答話,胡少傑便迫不及待的喊道:“你少在那裡胡言亂語,誰去夜店了,我昨天正好有朋友過生日,朋友們一塊兒幫她慶生去了而已。”
許伯安呵呵笑道:“隨意,這和我也沒關係。哪怕是天天幫朋友慶生,你開心就好,又不是花我的錢,勞我的腰!”
“你……”
不等胡少傑再說,就見張濟民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