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初勾肩搭背的站了十幾分鍾,外頭的聲音倒是消失了,又迴歸了一片寂靜。

黑暗中倆人誰也沒法交流,嘴裡的羊糞球已經含的小了一大圈。但還是不敢張嘴說話。

半晌,馬善初忽然呸的一聲把羊糞球吐了說道,江老闆,好像不太對勁。我出去看看。

我趕忙效仿著吐了羊糞球,問他怎麼不對勁?是不是你嘴裡的羊糞球味道也不對?

馬善初人已經走出去幾步了,聽了又退回來在我耳邊道,江老闆,看來我們兩個是故意被留下的。咱們吃的肯定不是羊糞球。

我一聽心裡倒是舒坦了一些,不管吃什麼,總比吃了幾十分鐘屎要好多了。

於是我乾脆跟著馬善初一起,悄悄的又朝門摸了過去。

我倆分頭靠在門邊,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

見的確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善初才打亮了手電。

光猛地一出現照的我眼睛有些睜不開,恍惚間就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人。再定睛一看,我吃了一驚。這倆人不就是秦一恆跟白開嗎?

合著之前的咚咚聲是他倆被人放倒的聲音?

我心裡暗叫不好。媽的最厲害的兩個高手被人做掉了。那我倆恐怕也沒什麼勝算了。

我指著地上道,馬兄弟,他倆是中了什麼計了?

恐怕不是。江老闆來搭把手。馬善初攙扶起白開道,沒有任何外傷,只是脈搏很微弱。

我們把白開和秦一恆扶坐到牆邊。發現他們兩個身體軟的像爛泥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給了白開兩個嘴巴,他的頭只是受力的東倒西歪,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我說,他們不會死了吧?

馬善初晃了晃手電,不會的。我們先把人抬回去。這裡畢竟不太安全。

我扛起了秦一恆,跟著馬善初進了電梯。

跟進來時的大搖大擺不同,這次只能悄悄默默的躲過保安室。

這深更半夜的扛著兩個人,任誰都會起疑心。

回到住地,路上的過程所幸很順利。沒有出么蛾子。

我們把白開和秦一恆分別在床上安頓好。就坐下來開始想辦法。

馬善初給兩個人都做了一些初步的檢查和測試。發現兩個人並不只是暈倒這麼簡單,而是魂魄像是被人勾走了一般,飄忽不定。

我有些擔心,就問道,是不是我們無意觸動了辦公室裡的什麼機關。玄學上的機關針對的肯定不是肉身,而是從魂魄上下手的。他們倆先出了門,才著了道。

馬善初連忙擺手,說不對,這肯定是在秦一恆的計劃之中的。否則不會給我們吃假的羊糞球。白開和秦一恆嘴裡的我都已經檢查過了,是真的艾草羊糞。

我看了看秦一恆的臉,心說計劃之中?你這孫子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我又問道,那你說他們倆到底怎麼了?

馬善初擺弄著秦一恆的包,江老闆,我想他們是被擺渡人接走了。我們沒有吃羊糞球,陽氣沒有被壓低,所以留了下來。你回憶一下辦公室裡聽到的水聲,恐怕那就是擺渡人的弄出的動靜。

我啊了一聲,媽的擺渡人不都是在陰河邊嗎?合著現在底下已經這麼高階了?都有水陸兩用的船了?那到底哪裡才算是陰河?那棟大樓還是那間辦公室啊?總不能說是打電話叫來的吧?我靠還上門服務?

江老闆你冷靜一下。你還記得那盒子裡的泥吧?馬善初把秦一恆的包揚起來道,就是這個味道,我覺得那些泥既然儲存的那麼小心,肯定不會是尋常之物。應該是陰河裡的泥才對。

擺渡人就是順著那些泥找過來的。

我恍然大悟,難怪秦一恆一開始沒給我吃假的羊糞球,合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