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姐妹了。我出來前,已經定下了大姐的女兒琴珊珊做下代娘娘。你既然不肯回去,我和大姐也不想再回去受氣,今天就做一個了斷也好……”
話還沒說完,便見她右手一揚,丁柏翔和丁震雲凝神看去,卻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到。
但琴春曉卻如臨大敵、嚴陣以待,右手也是一揚,一股輕煙在兩人之間彌散開來,二姐冷笑一聲,左手抄起降蠱缽,大喝一聲:“收!”
說時遲那時快,丁柏翔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到琴春曉捂著腹部,慢慢的蹲了下來,嘴角還溢位了一絲鮮血。就算他再不懂蠱術,也知道,僅僅一個回合,自己的母親已經敗了。
二姐冷笑一聲:“三妹,你還有什麼話說?”
大姐也勸說著:“三妹,你就聽大姐一句,和我們回去吧。”
琴春曉緊緊按住腹部,根本沒法做聲,丁震雲苦笑了一下,上前兩步,對著二姐說:“神器果然厲害,不是春曉能對付得了的。不過,大姐、二姐,你們要是認為這樣就能贏我們,那未免也太小瞧你們的三妹了,剛瓦大師,出來吧。”
一陣罡風吹過,房間的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丁柏翔向門外看去,外面站著的,是一個矮矮胖胖、穿著一身粗布衣服的人,他的身材和五官並沒有什麼出奇,但他的腰間,竟然盤著一條碩大無比的蟒蛇!
二姐退後一步:“三妹,你請個降頭師來對付我們姐妹,這又是什麼意思?”
琴春曉依然捂著自己的小腹,看來傷得不輕,但她還是掙扎著說:“娘娘、大姐,降頭術天生就是蠱術的剋星,我和震雲把兒子弄到這裡,為什麼這麼久才來見他?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有備而來,我一定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我們才去了趟越南,請來了剛瓦大師……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的,聽三妹一句,回去吧。”
二姐冷笑一聲:“我就還真不信這個邪!”
她的手照樣一揚,一直動也不動的剛瓦大師臉上浮出了一絲冷笑,也沒見他做出什麼動作,身上突然金光一閃,二姐反而被彈飛了出去。大姐看到二姐吃了虧,也是右手一揚,金光再閃,大姐也被彈得倒退幾步。剛瓦大師再笑了一聲,身上的蟒蛇突然不見,丁柏翔定睛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條蟒蛇已經纏在了二姐的身上,蛇嘴不斷的在二姐耳邊吐著舌芯,看上去頗是恐怖。
大姐驚呼一聲:“大師,不要傷了我二妹!”
剛瓦大師用頗為生硬的普通話說:“我有分寸的。”
他慢慢的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那個降蠱缽,遞到二姐的手中:“我倒要看看你的這個法寶怎麼收我這條靈蛇!”
二姐勉力站起,大喊一聲:“收!”
那條蟒蛇回過頭對著她手中的降蠱缽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條蛇眼中的不屑之意,它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對著二姐的右手一口咬去,二姐驚叫一聲,趕緊收手,哪知道這條蛇頗通人性,這一下竟然只是虛招,它的頭順勢一擺,正好頂在二姐的手腕上,二姐拿捏不住,降蠱缽便“鐺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二姐的臉上滿是驚懼和不敢置信的神情,琴春曉淡淡一笑:“大姐,你還不勸勸娘娘嗎?”
大姐又是嘆了一口氣,說道:“蠱術果然鬥不過降頭術,我們這次是栽了,娘娘,我們走吧。”
丁震雲對著剛瓦大師點了點頭,剛瓦大師笑笑,做了一個手勢,那條蟒蛇便從二姐的身上爬下來,回到了剛瓦大師身上。大姐掙扎著走到二姐身邊,扶起了她,又拾起了降蠱缽,一齊走向門外。
剛瓦大師卻並沒有讓路,還是像一根柱子般站在門外,正好擋住大姐和二姐的去路,大姐厲聲問:“三妹,你這又算是什麼意思?”
琴春曉沒有說話,倒是二姐明白了她的意思,對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