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地抱著古策一根胳膊。
「忙。」
「男人就知道用忙當藉口。難道今天又不忙了?」
古策露出雪白的牙,慵懶地笑了笑。
他的寵溺只給小熊。
別的人,沒資格在他面前撒嬌。
他喋血江湖許多年,兇名傳遍四海,那女人一見他不說話,立即就有點心驚,暗暗揣測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策哥不是老大級別,而是黑夜帝王級別,在這種厲害的男人面前,經驗老道的紅牌明白,自己還是別太用勁撒嬌,寧願老實一點伺候才好。
「策哥,喝一點?」
端起玻璃杯,像服侍老爺一樣謹慎順從地喂古策一小口。
「策哥,吃顆提子?」
在碟子裡挑一顆最大最晶瑩剔透地,小心殷勤地送到古策嘴邊。
杜雲軒正和他身邊的那一位小姐毫無激情地兩兩相望,看似百無聊賴,其實耳朵豎起,聽著身邊古策的動靜。喂酒也好,喂葡萄也好,古策的手在女人的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也好,杜雲軒心裡一清二楚。
「放心,」古策慢條斯理地吞了清甜的葡萄,別過頭,藉著夜總會混亂昏暗燈光的掩飾,嘴貼在杜雲軒耳邊,「除了你,沒人能讓我爽。」
杜雲軒身體一顫。
「你說,鋼管上面會不會還留著你的味道?」古策繼續在他耳邊下流的揶揄,「記得你在那根東西上面摩擦得多起勁嗎?一邊擦前面,一邊小屁股一縮一縮。被你夾著真銷魂,完全把我給爽翻了。」
被勾起淫亂的回憶,杜雲軒無法控制的視線轉向大廳中央的舞臺。
他們所坐的最好的位置,也就是離舞臺最靠近的位置,此刻上面正進行著火辣熱情的表演,身材勁爆的脫衣舞娘盤旋著鋼管,作出各種妙曼淫靡的動作,引得客人們連連尖叫。
就是那根射燈下發亮的長長的鋼管……
赤裸地在舞臺上,屁股裡夾著男人的巨物,主動挺起胯部,摩擦著鋼管,用最羞恥的姿態達到高潮……
那晚自己的所作所為,彷佛在眼前重演,淫亂不堪,放蕩不堪的醜態,被記錄在夜總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盞燈光射出的凝視之中。
杜雲軒的臉騰地發紅,身體也無法抑制地滾燙起來。
這恰好,就是某個壞心眼的老大,所想要的效果。
「在回味那一晚,是嗎?光想想就讓你那麼爽?掌心都出汗了。想要就說,幹嘛忍著?你男人隨時滿足你。」
古策說完,伸著懶腰站起來。
他身旁的美女捏了一顆杏仁,吹了皮,正打算喂他,忽然見他起身,不知所然地抬頭看著他。
古策卻看著杜雲軒,一本正經地說,「杜設計師,我打算定製一條寶石項鍊送朋友,有些問題想請教。這裡太吵,我們這邊談。」
杜雲軒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就被古策大力地從沙發里拉進來,像扯一塊布似的,輕鬆扯進了連線大廳的走廊暗處。
第九章
「你又想幹什麼?」
被古策推進走廊左邊的一個光線昏暗的包廂裡,杜雲軒轉身皺眉問。
古策不慌不忙地下鎖的動作,讓他多少明白自己的處境。
杜雲軒喉嚨緊了緊。
「這是公共場合。」
「這是夜總會,」古策微笑著說,「換言之,這是你男人的地盤……之一。」
看見男人好整以暇地逼近,杜雲軒用膝蓋都能猜到接下來是什麼戲碼。自從遇見古策後,這些令人羞恥不堪的戲碼每週上演,而且每次都如此激烈,讓人回想起來總有膝蓋發軟之感。
以致於杜雲軒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出了反應。
只要古策帶著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