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晏思濤鬱悶地想,男人真的好難啊。
嗖嗖地涼風直吹的玻璃嗡嗡作響,小翔蹙了蹙秀眉,眼皮很沉重,頭似乎也有些暈暈沉沉的,抬手拍了怕額頭,緩緩睜開了眼。
感覺脖子底下好像枕著一根手臂,一轉頭,正對上晏思濤沉睡的容顏,與清醒時冷酷高傲的他不同,沉睡中的他有一張恬靜,安詳的臉,眼睫毛密長而捲翹,俊美的輪廓勾勒出一張瓷娃娃般的面孔。
她抬手輕而淺地沿著他臉頰的輪廓探究,由於探究得太過仔細,似乎並沒有發現那張俊美臉頰上淺彎起一抹微不足道的弧度。
他倏然把眼睜開凝視她,她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抽回,卻不料被他更快一步的速度阻止,大掌將她的小手牢牢握著,他牽引著她的手繼續摸向自己的臉頰,“ 自己男人的臉,想摸就大大方方地摸,手感怎麼樣?”
“ 哼,”小翔冷哼一聲,將視線轉過,“ 把我得罪後,摸臉就能解氣嗎?”
晏思濤騰出一隻手解開自己襯衣上幾個釦子,牽住她的小手伸向自己胸膛方向,“如果再加上摸這裡,可不可以解氣?”
小翔手低傳來溫暖柔滑的觸感,她極力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返現徒勞無功,她臉頰泛著紅韻,對他怒目而視,“ 晏思濤,你有完沒完,我告訴你摸哪裡都不解氣,滿意了吧。”
“ 喔,”晏思濤一副若有所思狀,“ 面對秀色可餐的老公,單摸的確不解氣,”牽住她手的胳膊一用力將她帶入自己懷裡,雙臂牢牢圈住她,溫吞溼潤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 要不我們今天就把正事給辦了吧,這樣大家都解氣。”
小翔的臉更紅了,用力錘了他一下,“ 什麼正事?休想,本姑娘想反悔,不想嫁給你了。”
晏思濤原本迷濛的雙眼驀然睜大,伸出一倆根手指將圈禁懷中小女人的下巴攫住,聲音驟冷,“你敢?”
小翔想到昨天黃昏她在咖啡館內看到的景象,憤怒瞬間蔓延向四肢百骸,對上他灼人的視線咬了咬唇瓣道;“ 又什麼不敢的,本姑娘就是不想嫁給你這種朝秦暮楚的人。”
“ 什麼朝秦暮楚,你給我說清楚;”晏思濤被扣了這麼大頂帽子下來,火氣也跟著上來。
“ 哼,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我說出來嫌惡心。”小翔寸步不讓。
“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有什麼事,我們還是當面講清楚比較好;”晏思濤實在不解。
“ 我不止聽到而且還看到了,”她歇斯底里地對他大吼道;“訂婚取消,我們現在各歸各位,今後互不干涉。”
“ 你是說真的?”晏思濤滿目憂傷。
“ 本姑娘從不說假話,不像某些人頂著作家的光環,陽奉陰違。”小翔此時已經怒火攻心了,言語攻擊中句句帶刺。
晏思濤隨之將她推倒在床上,傾身一覆兩隻膝蓋緊緊固定在她的腰際,伸出一隻手掌將她兩隻推嚷不斷的小手禁錮在頭頂,另一隻手掌沿著腰際將寬鬆的休閒衫推至胸口之上。
純白的蕾絲胸衣呈現眼底,隨著身下小女人因生氣而不斷起伏的氣息,那潔白富含彈性的胸部肌膚半隱半現。
——咕咚——,他猛然下嚥一聲口水,心跳急促,口乾舌燥之感尤其劇烈。
“ 晏思濤,你難道要用強嗎?”小翔反抗無用的情況下只能咋咋呼呼的大聲嚷嚷。
晏思濤眼眸灼灼地看著她,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撒謊的孩子是要被狼吃掉的,這個道理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都懂。”言及此,他不再顧慮其他,埋頭在她胸前舔舐,啃。吻,吸。吮。
酥麻之感再次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戰顫,顫抖著嗓音問;“ 什麼撒謊的孩子,本姑娘從沒撒過謊。”
“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