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穆急了,“你是我的老婆,肚子裡是我的兒子,怎麼能思量思量。這是釘在板子上的事實,賴不掉。”
蘇瑾瑜也不逗白穆,“行了行了,認真開車。”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飯早就做好了。白夫人見到瑾瑜進來,連忙招呼,“瑾瑜,快過來,就等你們兩個人了。”
薛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和白穆並肩而來的男人,她知道能搞定白穆之後,還能搞定白夫人的人肯定不簡單。畢竟一個男人要登堂入室也不是易事。
不過還是意外。
說是對白穆念念不忘,非掙個什麼也不是。白穆是她的初戀,雖然是單方面的,她最好的花季都拿來暗戀眼前的這個男人。聽到了那些風聲,只想來看看什麼樣的人能讓自己曾經那麼喜歡的人側目,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好奇心就更重了。
現在看到了,她反而鬆了口氣,眼前的兩個人,確實有一種默契。
他配得上他。
反而是一邊的黎昕反應比較大。
“那個什麼玉的,你怎麼在這裡?”
蘇瑾瑜坐了下來,接過白穆幫他盛的湯,和坐著的人一一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對黎昕笑了笑,“又見面了。”
黎昕舌頭都快打結了,他中午才在蘇瑾瑜前面說他的壞話。簡直是不知道那是蘇瑾瑜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天啦,老天不要這麼玩他。
他很難把眼前的人,和聽聞中的那個無理取鬧,白二少養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白夫人笑著問:“怎麼,黎昕,你和瑾瑜認識?”
“我們是同學。”
白夫人也頗為意外,“看了還真巧了。”
白夫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這樣的場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坐瑾瑜是什麼樣的身份。
吃完了飯,白穆被他老媽拉著和薛婉說話,白夫人覺得雖然薛婉不能當她的兒媳婦,也是個優秀的孩子。
白穆為了避嫌一刻都不願意多呆,不想被蘇瑾瑜說,‘多陪著你以前的朋友說說話也好。’
白二少愣了,什麼叫做‘以前的朋友’,這非得好好的解釋,認真的解釋不可。他的眼睛看著窗臺上說話的兩個人,心裡像貓在抓一樣。
蘇瑾瑜和他的那個同學站在外面說什麼?怎麼什麼都聽不見?有什麼在這裡說不行,還非得兩個人走到陽臺去說?為什麼他以前沒有聽蘇瑾瑜提過這個同學?
內心簡直就變成了一萬個為什麼了……
陽臺上,黎昕訕訕的笑了笑,“難怪你中午的時候說還會再見。沒想到是這樣的方式,你可別記恨我。”
蘇瑾瑜看著遠處,“不會,還有,白穆他沒有暴力傾向。”
“得,我收回我以前的話,你也別再提了。”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被當事人戳破的感覺真奇妙。
白穆賴著性子的坐了一個小時,薛婉終於是起身,準備走了。兩個人前腳才走出了門,白穆後腳走到陽臺蘇瑾瑜的身邊,“你站在陽臺上那麼久,要是感冒了怎麼半?”
蘇瑾瑜回過頭,“現在是六月,吹著風挺涼快的啊。”
白穆不由分說的把蘇瑾瑜拉進來。
白夫人見到兩個人這樣,笑了笑,“兒子,你也別太誇張了,寸步不離,不過,疼媳婦兒是應該的。”頓了頓,白夫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對了,煜行都半個月沒回來了,前天打了電話,說就這兩天的飛機。”
白煜行去國外出公差,本來說三天就回來,一去就去了半個月。
三個人還沒坐多久,就聽見鐵門響了一聲,接著是汽車的聲音。
白夫人站了起來,“是煜行回來了嗎?”
陳嬸的聲音從下面遠遠的傳了過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