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人哪怕和一條狗相處久了都會產生感情,更何況趙玉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想著他剛才還有話要和我講,現在忽然就慘死在了我面前,換誰誰心裡都難過。
當李純溫看見趙玉龍的屍體的時候,沒有再說話了。轉頭看了一眼我,沉默了幾秒。叫我們趕緊的回寢室睡覺。
學校連續發生了幾起命案,似乎每次都與我有關係,所以李純溫這次,一定也是以為是我殺了趙玉龍。
我心裡現在什麼滋味都有,一邊想著趙玉龍的死而難過,一邊痛恨著施緣,一邊又想對所有的人宣佈趙玉龍不是我殺的,一邊又不敢將所有的事情都爆出來,怕我一爆出來,就會成為所有人指責痛罵的物件。
這次,李純溫並沒有報警,連夜聯絡了趙玉龍的家長,他是怎麼解決的我不知道,反正這件事情已經被全校封口了。上面說要是有誰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若是被發現,一律開除處置。
學校在這一時間斷死了這麼多的人,學生當中早就人心惶惶了,可是想到要被開除大家也都不吱聲了,趙玉龍的家長也沒來找趙玉龍的屍體,後來聽說學校給趙玉龍的家屬賠了一大筆的錢。而是副校長出了這些賠款中的一大半。
這件事情,讓我對李純溫感到了無比的愧疚,可是我又不確定人到底是不是被施緣殺的,施緣現在已經慢慢的與我融合在一起,有時候,我腦子裡就會莫名其妙的竄出於厭惡這個世界的想法來。
我真的很害怕這樣下去,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下午我們有節音樂課,因為我是我班的文藝委員,教同學們唱歌的任務就留在了我的身上,我們音樂課。依舊是在狀元洞唱歌,我一邊心想著等會又要被柳元宗嘲笑了,一邊拉著柳嬌娥的手去狀元洞。柳嬌娥走到進狀元洞的鐵門前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腳,對我說狀元洞裡供著三清的神像,她月經來了,不適合在狀元洞裡待著,說是對神靈不敬,然後小聲的問我可不可以讓她回寢室休息一節課,她肚子好痛。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和老師說這件事情的,叫柳嬌娥回去好好的休息。
柳嬌娥對我說了句謝謝,趕緊的快跑回寢室,李純溫早就坐在了狀元洞裡,拿出了一本早就讓我學好了的歌譜,要我教他們唱歌。
平常我們來這上課的時候,一般都是我在洞裡教什麼歌,柳元宗就坐在桌子上一邊學我唱一邊哈哈大笑,我跟著他一笑,立馬就怯場,就因為這種事情,同學們已經抱怨我很多次了。這次柳元宗倒是沒在一旁看我笑話,我一拿起哥本的時候,立馬走到我身邊來,問我剛才那個和我一起走到鐵門口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我很好奇柳元宗為什麼忽然問起了這種問題,但是這會我不方便回答他,柳元宗很難得在我身邊等,等到我教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叫同學們自己唱幾遍,我找個機會走到沒人的地方,對柳元宗說她叫柳嬌娥,是我同學。
“你同學?”柳元宗覺的有些奇怪了:“怎麼我看她身上有一種我熟人的味道。”
我頓時就切了一句,問柳元宗想打什麼鬼主意。
柳元宗斜視了我一眼,叫我趕緊的帶他去找柳嬌娥,那種感覺絕對沒有錯,一定就是他們!
“到底是她還是她們啊!”我一時間聽的有點模糊,問柳元宗。
柳元宗瞅了我一眼,對我解釋說他們一群朋友中的其中一個朋友好嗎?說著叫我趕緊的用書卷成一個筒子的模樣,然後用手封住兩邊,不讓陽光曬進去他就行了。
看著柳元宗挺急的樣子,我急急忙忙的照著他說的用手裡的紙做了一個捲筒,柳元宗探身鑽進去,我記得剛柳嬌娥說她想回寢室休息一下,於是我帶著柳元宗去寢室找她。可是到寢室之後,我們並沒有看到柳嬌娥的一絲蹤跡!
這就奇怪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