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自私之巔。
朱翎總結得好,錢無盡就是一衣冠禽獸。
恰恰好,這張臉就給了林悅,林悅已經開始想念過去的自己了,雖然長得路人甲,但是好歹還算面慈心善吶。
林悅無力地跪倒地上,喃喃:“完了,長著這張招麻煩的臉,以後鐵定多事。”
“你本來就只為惡,哼,仗著自己富可敵國,可笑地以為能夠將天下玩弄於鼓掌中。哼,無恥之尤。”
聽出那語中的不屑,林悅想告訴他,那個人已經落入十八層地獄,恐怕不只脫了一層皮,他就不用再恨了。不過這種事說給誰聽,誰都不會有人相信。
“罷了,總之我現在不想要那什麼秘笈,出去以後我甚至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打擾你,這樣可以了吧?你不用死了。”
明顯說服力不足,水絕流臉上只有倆字:不信。
多直接。
實在是無能為力,林悅輕嘆:“你別叫我錢無盡了,叫我林悅。”
聽罷,水絕流眯起眼睛。
那狹長的眼睛眯起來,冷酷氣質就褪去不少。水絕流的臉天生帶媚,此時更顯性感。特別是那唇下有一顆痣,位置長得好,猶如畫龍點晴,提亮五觀,讓整張臉生色不少。
簡直是禍國之顏。
林悅不覺揉揉眼角,強迫自己不去看這妖孽男。
誰教這種臉是男人的夢想呢?林悅只是很單純的男人,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還好衣服夠厚。
“算了,我們先走出森林再說吧。”
水絕流冷笑:“我不會帶你出去。”
“……”
“我在森林中使用奇門遁甲之術設下迷陣,若找不著生門,就永遠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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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種東東,林悅知道了,然後指指樹上頭:“那這些是什麼?”
水絕流徐徐抬頭,只一眼,傻了。
只見樹上有一隻木板箭頭指向某一方向,遁此看去,又見另一隻,如此類推……竟然指向了生門。
林悅失笑:“那老公公太有義氣了。”
“誰?!”
“哎,別管了,我們走吧。”
“我不走!”
看,又鬧彆扭。
林悅翻一記白眼,也不管水絕流願不願意,將最保暖的銀色外套強加給他,反身將他背起。
“走吧,出去找個醫……大夫治病,不要自殺了,知道嗎?”
水絕流現在想自殺也沒有力氣,也不想跟林悅走,所以出盡全力用膝蓋撞林悅的腰:“放開我。”
“你再吵,我就把你綁在馬背上。”
水絕流不鬧了。
第五章:杯具了
循著那些箭頭指引,只花了半個小時左右就見到了林子盡頭。為什麼知道盡頭?因為最後一塊木牌寫著EXIT……感情那老公公還是海龜派的。
林悅落了一額黑線,被狠狠地囧了一把。
不過總算是脫離苦海,林悅感動得熱淚盈眶。
再走上半個小時,終於看見高高的城牆,城門的進出人馬絡繹不絕。城門外有個茶點攤子,竹編的蒸籠蒸在爐上,偶爾掀起的蓋子湧出氤氳煙氣,白花花的包子饅頭煞是可愛。
林悅看得眼睛發直,抖了抖背上的人:“喂,水,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聽見這麼親暱的稱呼,水絕流眉頭蹙起,膝下不留情,狠狠地踢撞。
吃了一記膝撞,林悅齜著牙笑:“靠,挺有精神的嘛,那我們先吃東西吧。”
自動詮釋水絕流的肢體動作後,林悅喜滋滋地走近攤子,拴好馬,再侍候水絕流坐好,這才捶著腰喚人侍候他。
小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