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可是後來我們發現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有一件衣服能讓我穿進去那才是‘王道’!
我試了一件又一件,試到最後我都有點想哭了,累的我滿頭大汗啊,人都瘦了一圈,表嫂也一頭汗的坐在了床邊。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我說:“你怎麼變這麼胖了?我這是幫你穿衣服呢?還是鍛鍊身體呢?”
哎,又受打擊了,借件衣服都得摧殘一下我的自尊心啊。
“穿這個吧。”說完表嫂從衣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件黑色小禮服來,“我買大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一直懶的換就壓箱子底了。”
於是我們又展開了新一輪的鍛鍊,終於成功把自己裝了進去。自己照照鏡子好像還不錯,不過好像只能站直了不能彎腰。
“哎呦,可穿進去了!”嫂子像鬆了一口氣的跌坐在床上看著我:“你再把你那頭髮弄弄,化化妝什麼的。絕不比她們差,放心吧。”
“這衣服可有點緊,這沒法吃東西了啊?”
“你真無藥可救了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吃呢?”表嫂照著我胳膊使勁拍了兩下。
越接近週六我精神就越來越緊張,我這一星期都沒敢使勁吃飯,我怕到週六的時候連我唯一能穿進去的衣服也穿不進去了。週三的時候,我曾懷著忐忑的心情給楚傑發了條簡訊,問他準備的怎麼樣了?他則給我回簡訊,告訴我少廢話,再多說一句他就不去了。
我趕忙順了順他的毛,告訴他:乖倔驢我不問了!我錯了。當然了其實我只回了他那後三個字。
一週七天為什麼非要有一天是週六呢,如果過了週五直接過兩個星期日那聽著就合理多了。
週六,我按著表嫂為我設計的形象打扮好了,拿著請柬在屋裡來回踱步,時不時的看著時鐘的指標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喲,丫頭今天這是有活動啊?真隆重,沒見你這麼穿過,你這麼穿冷不冷啊?”
“挺冷的。”我痛苦的看了老媽一眼。
“你這麼穿可不行啊?你得穿件大衣。”說完老媽從櫃子裡拿出件大衣來,她一邊遞給我一邊好奇的詢問著,“你這是要幹嗎去啊?”
“有個聚會,得參加一下。我可能晚上會回來晚點,要是太晚了,您跟我爸先睡吧不用等我。”
“跟誰去啊?”老媽依然一臉好奇的表情。
“就是那個……那個薛凱的那領導。”
“哦,小楚啊?好,那你去吧,好好玩啊。太晚就別回來了,路黑,挺不安全的。”
嘿,老媽你什麼意思啊你?我跟一男人出去了?您愣告訴我別回來了?看來王雪琴女士對於我的個人問題是真急了,都無所不用其極了!天黑不安全,那我不回來在外面過夜我就安全了?想什麼呢你!
五點半的時候接到楚傑的電話,一副懶懶的腔調:“我在你們家樓下,你好了就下來吧。”
我拿著請柬走到了門口轉身看著老媽:“媽,我這就去了。”如要上戰場廝殺一般。
老媽則笑笑的走過來,然後直接把我推出了門。
當我走到樓下,和楚傑互看的第一眼我想我們倆都有些吃驚。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越瞪越大,打量著他的全身。他今天可真帥啊!讓我的腎上腺又開始不自覺的分泌增加了,心跳都變快了。
“你……你……真像個女人。”我和楚傑互看了半分鐘之後,他冒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一出,楚傑的帥度銳減了一半,大哥你還是別開口說話了,你要實在忍不住,你上樓跟我老媽說去得了!
我氣哼哼的白了他一眼:“啊,我剛變的性,你看怎麼樣?變的還行吧?”然後就繼續氣哼哼的朝他的車走去。
“你要是不張嘴說話還湊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