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傑在我耳邊深深的嘆了口氣,猛的推開了我,他皺著眉頭看著我:“你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楚傑的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因為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自己很多遍。
“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就一點都不感動?”
“我剛才把我自己都說感動了!這麼酸的話我都敢說出來了,我容易嗎我?”楚傑皺著眉頭跟我大聲的抱怨著。然後又盯著我兩秒鐘:“行,知道了,槓頭一個!還是鐵的!”說完就氣哼哼的從我身邊繞過去,突然轉身朝我喊到:“別站著了,快點走。”
我追在楚傑身後,笑嘻嘻的嘀咕著:“楚傑,你別說你謊話編的還挺快,比我編的圓。”
“罵人不帶髒字是吧?”楚傑沒有看著我,依然向前走著。
“沒有,沒有,我是誇你呢。”我趕忙解釋著。
楚傑突然停下來盯著我:“我剛才那樣,看著挺討厭的吧?”
“哪樣?”
“跟警察拉關係諂媚啊!”
我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自己一直就是這麼過來的,從二十幾歲一工作開始好像每天都在諂媚拉關係和說各種漂亮話裡度過的。一進入社會發現大學裡可以藐視一切的狀態全沒了。碰到再不喜歡的人還是得去違心奉承他,沒辦法為了生意嗎。所以你挺好的,保持住啊,至少你現在還能想什麼說,不用違背心意幹事情。”他看著我笑了笑:“能像你這樣挺難得的,我其實挺羨慕你。”
說完他又轉身繼續向前走著:“哦,也不全面,你也有說謊話的時候。”他又轉過頭來繼續看著我笑:“米瘋瘋。”這個名字一出口街道里都是楚傑哈哈的大笑聲。
“以前我總是想,我越往高的位置爬,我就越擁有做自己的機會,直到有一天我有能力做完全的自己。可能現在在別人眼裡覺得我有這個位置了。可是我自己感覺好像沒那個能力了。
因為發現自己開始習慣對利益卑躬屈膝,對無禮者冷眼旁觀。連對女人的想法都一樣,覺得大家湊在一起就是為了各取所需,各為各的利益嗎!“
“幹嗎這麼說自己啊,我不覺得啊。”
“是嗎?那謝謝你啊,那至少還有一個人不這麼覺得。”他轉過頭來看著我:“哎,你覺得我酷嗎?”
“噗!”忍不住笑噴出來。
楚傑皺著眉頭看著我:“什麼態度!”
“不是,你用這詞放你身上特好笑,請你原諒我如此真實的反應吧。”
“不是你們說的那種跟帥哥掛在一起的酷,是真正冷酷的酷。公司的人都這麼看我,在我眼裡拿不下生意的人等於窩囊廢,不需要解釋和藉口!結果才能說明一切,我從來不在乎過程。”楚傑抬眼想了想“在你眼裡是不是還覺得我這人特貧啊?”
我看著他努力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跟他們話少著呢,我特別不愛說話。在公司人眼裡,我就是個長的帥、暴脾氣、話特少的酷老闆。”
我覺得我自己的臉快憋成茄子了,我看著楚傑擺了擺手:“你等我會啊。”然後我就轉身走離了他五米,開始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笑的我差點沒背過氣去,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了。足足笑了五分鐘,才平靜了下來,走回來看著他:“我好了,你接著說。”
“我都讓你笑涼快了,我不說了,真煩人!”楚傑又轉過身繼續走路了。
“哎,長的帥的酷老闆,這是走哪了我可不認識路啊?你別給我帶溝裡去。”
“鐵嶺!”前面傳來楚傑不耐煩的聲音。
“米露露,你還記得那次半夜我騙你去KTV救我嗎?你在‘肇事者’上,說我可悲,說實話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那麼可悲過,比我被刀扎傷了自己躺在醫院還覺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