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裡劃了過去,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只是三秒鐘遠遠的影象,如果不是因為你心裡知道是他可能根本看不清楚那是誰。只是鏡頭裡確實沒有我的身影。
祁函皺著眉盯了電視幾秒鐘,突然臉上帶著笑容,低頭繼續陪老爸下棋了。手機突然在臥室裡響了起來,我慌慌張張的跑進臥室裡一看是楚傑的電話,我用極小的聲音接了起來。
“喂,你上電視了。”
“嗯,我看見了,怎麼樣?帥吧?”
“對不起啊,害你被連累了。”
“就那麼三秒鐘,我還嫌他沒把我拍長點呢,要不我白長這麼帥了。”
“露露,出來吃飯啦!”祁函清晰的聲音,從客廳傳了過來。
電話立刻變的沉默了。
“我。。。我。。。得去吃飯了。”
“嗯,那我掛了,我昨天真的夢見你了。”楚傑在電話笑出聲來:“有機會在給你講吧,掛了吧,密瘋瘋。”
飯桌上老爸和祁函在談論著時事,還提到了剛才的法制進行時,說現在世風日下,對一些行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聽的我這汗啊,嘩嘩的往下流啊。菜都好幾次沒夾住掉在了飯桌上。
祁函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露露,明天去我們家吃飯吧,我媽說想跟你談談。”
“啊?”我轉頭看著祁函。
“好啊,好啊。”老媽在一旁插話了:“露露,去見見祁函爸媽嗎。看看安排安排是不是你們走之前我們跟他們都要互相見見啊?”
“好,阿姨。”祁函笑著點了點頭。
(151)如此的一頓飯!
這是我第一次到祁函的家。祁函的母親姓許,叫許玲。這次她做了正式的自我介紹。所以這次我叫她許阿姨。她說他們是個中產階級家庭,的確也很符合。三室一廳的房子,房間收拾的很乾淨,東西擺放的井井有條,窗明几淨的。祁函的母親依然如我初見她時的典雅而威嚴,看見我時並沒有多見出幾分笑意,再次相見後的第一眼依然是很快的講眉頭深鎖起來。
我知道我的長相是沒法令您老人家賞心悅目的,特別是跟祁函擺放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話說回來了,您跟祁叔叔長的應該算是跟我在同一水平線吧?要我說秦漢就是個怪胎,我看是一不小心繼承了您二位雙方的優點而已。您也不至於這麼皺著眉頭看我把?心裡不免小聲的抱怨著。
祁函的父親倒是顯得有幾分和藹可親,一見到我就開心的笑出來:“小米,你來啦?我們早就聽說過你了,今天終於見到了。”祁函的父親笑著和我握了握手,讓你終於感覺到了一點點溫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祁函帶我去參觀了他的房間,房間裡一塵不染,可是一進門迎面撲來了點點涼意,讓你知道這個房間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屋子裡到處掛滿了祁函的照片,如果你不瞭解他的話,會以為他是個十足的自戀狂。一進門的迎面擺放著兩個木質的玻璃書架,裡面放滿了祁函獲得的各種獎盃,那些獎盃多到讓你以為祁函的副業是個‘賣獎盃’的。我帶著吃驚的面容看著書架裡那些獎盃座上刻著的各種名目。
“你還參加過奧數呢?那時候就有奧數啦?”我盯著獎盃好奇的發問著:“你還得過小小發明家呢?發明的什麼呢?”
“有什麼用啊?”祁函坐在床上笑笑的看著我。“都是用來佔地方的!我媽說要擺著,就讓她擺著吧。”
“哦,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祁函就走到櫃子下面拉開抽屜拿出個小本來,遞給了我。
是一個八開的小畫本,我翻開一看,裡面畫的居然全都是帥哥,我的眼睛瞬間睜大了兩杯。祁函看和我的表情,呵呵的笑出來。
“你怎麼這麼好色啊?”說完拍了我的臉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