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最重要的一點,現在八十龍脈圖跑到青市來了,哈市領導不太願意管了,畢竟領導嘛,向來都是喜歡把麻煩往外推,哪有往自己身上攬的。也是時候‘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了。
張堅強氣不過,罵罵咧咧:“咱連後山大粽子,千年水女都不懼,沒曾想,倒是被個小破官二代給絆住腳了,晦氣,真特孃的晦氣!”
秦教授嘆了口氣:“都說邪物兇險,要我說,到頭來最兇的還是人!”說著話,秦教授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遞給我:“小趙,裡面的日子不好過,這錢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二百塊錢,我心裡直犯嘀咕,天底下物價最高的地方就要數看守所了,裡面連五毛錢一包的辣條都能賣出鮑汁娃娃菜的價格,這二百塊錢夠幹啥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秦教授神秘一笑,竟然說這二百塊錢是張堅強從鬼城撿的買命錢。這玩意兒可晦氣大了,我帶在身上,一準兒能把髒東西引來,我是不怕禍害,但那些收押的犯人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薑還是老的辣!
不過我一回到號子,這二百塊錢就被帶魚男給搜出來了,末了還拍了我腦門一巴掌,罵道:“NMD,你們家夠窮的啊,探個監才給你二百塊錢,不知道咱這的物價已經到達發達國家水平了?!”
☆、第68章詭事
我當時啥也沒說,所有人都以為我慫,睡覺之前又裡裡外外把我羞辱了一頓。等熄燈了,所有人都呼呼睡去,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而就在我準備‘報復’的時候。甄甫玉卻突然拉了我一下,伸手一指土撥鼠。
藉著走廊微弱的燈光,我定睛一瞧,發現土撥鼠耳朵翹的老高,眼皮滴溜溜亂動,一看就知道還沒睡。
這種老油條最精明,尤其是我那種生死看淡的眼神,他白天見識過,擔心我晚上搞事,所以一直提防著。我要是現在動手,他一準把所有人都叫起來,裡裡外外再敲打我一頓不可。因此我一直熬著,等熬到後半夜一點多,確定他睡著了,我才悄悄爬起來。把囚服脫掉,用手搓成一根粗繩,往帶魚男的脖子上一套。
“哎喲,臥槽!”
帶魚男感受到脖子上的壓迫感,猛然驚醒,趁著他掙扎的空檔,我雙手使勁兒,將他直接從大通鋪上拖下來,往肩膀上一扛,我倆背對背,就像是揹著一個大麻袋一樣。緊接著一彎腰,帶魚男直接雙腳騰空,就像是絞刑架一樣。
我這麼一鬧,所有人都驚醒了,見帶魚男被勒的臉紅脖子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叉介巴。
土撥鼠最先反應過來。衝我低吼一聲:“好小子!我防了你大半夜,還是讓你鑽了空子!我就問你一句,你特麼還想不想吃過年餃子了!”
我心裡冷哼一聲,別說是過年餃子。就算是中秋節的月餅,我都不一定有命吃到。像我這種隨時都可能嗝屁的人,我特麼怕什麼?隨著土撥鼠這麼一說,我的腰又往下彎了一點。我屁股正好頂在帶魚男的後腰上,他騰空的更厲害,臉色也變成了醬紫色。
似乎看出我一心要弄死帶魚男,土撥鼠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要和其他幾個獄友來硬的,可是還沒等他們動彈,我就幾步退到牢門後面,跟他們拉開距離,然後低喝一聲:“你們誰特麼敢過來,我特麼直接勒斷他脊椎骨!”
一瞧這架勢。土撥鼠沒咒唸了,只能服軟:“你先把他放下,有話咱好好說,要是死了人,對咱們誰都沒好處。”
“去你孃的!就算不被槍斃,老子也沒幾年活頭了,臨死之前,拉上個墊背的,到了陰曹地府,還有人抬轎子!”
我這話半真半假,可他們不知道,還以為我患上了什麼絕症,對我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在世上,兩種人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