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心說吳斌和現在在營地調養身體的青年,還真是命大,一個迷失了路徑,另一個遇到了鬼打牆,雖說這三天被折磨的精神萎靡,心理承受能力幾乎崩潰,好歹這些人還活了下來。
吳斌問我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同伴怎麼會像臘肉似的掛在外面。我嘆了一口氣給吳斌解釋了一句。除開一些青年,我在其中還看到兩具中年人的屍身,這人雙手厚重,顯然不是那種到這裡遊玩野營的富人。
“這應該是那山村的居民,村長那小子欺騙了我們。”秦教授哼了一聲,先前看到那村長頗為淳樸,而且心地善良,為了一些不相干的青年竟然帶著山民到山中尋找。現在看到這懸掛的山民屍身,我頓時皺了皺眉頭。
如果昨天晚上看到那個手電筒的時候是推測,那麼看到這兩具屍身,我發現推測正在慢慢的變成可怕的事實。
“像吳斌這種失蹤案件出現了鐵定不止一次了。”我沉重的說著。這柳樹與我先前在青薛鎮看到的一樣,都有了靈性。扭頭看了秦教授一眼:“這件事情我們要怎麼處理?”
這柳樹害了這麼多生命,我現在恨不得把這柳樹截為數段。秦教授看了看逐漸上升而且揮發的陽氣越來越濃郁的太陽:“這東西已經害了多人性命,留不得此時動手時機還沒有成熟,等到正午陽氣濃郁的時候,我在周圍布上陣法,讓這傢伙的樹靈隨著樹幹的軀幹一起毀滅。”
秦教授是動了真火,先前在青薛鎮怕的是毀壞了柳樹破解了這邊的陣法,但是現在既然那洩煞的陣法已經破壞,我們也不在乎多破壞一個。
是誰會在荒山野嶺中修建院落,而且我看這柳樹的歲數比這院落可長多了。或許這件事情的知情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我和秦教授道術通天,也無法從這破落的院落中得知事情的真實情況。
正屋倒塌了大半,唯有幾根柱子支撐,使得正中的黑色棺槨無法接觸到陽光。棺木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蓋子上面卻有一大片擦拭的痕跡。
這就是先前我拖拽吳斌留下的痕跡,棺木上方乾燥無比,但是底部卻是陰寒潮溼,棺材板上竟然有一層白色黴菌。
秦教授招呼我們把棺木抬到外面。雙手接觸到棺木底部,陡然傳來的冰寒讓我一個機靈。眼前一陣模糊,原本黑乎乎的棺木消失不見,我就看到一個面目猙獰的女鬼向著我衝了過來。
沒有開啟陰眼,我都能看到自己雙肩的陽火發生了震盪。
這女鬼竟然想上我的身!冰寒的感覺席捲全身,我甚至感覺到了一個陰寒之極的東西生生的往我身體裡面撞。
情急之下我猛咬舌尖,一口血水向著前面噴出,只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聲劃過耳畔。眼前的一切再次恢復了清明。
還沒有來得及撥出一口氣,我就看到吳斌那機靈的眼神猛然變得呆滯,全身晃動了一下,眼波流轉竟然多了一絲嫵媚,手捏蘭花指,後退了兩步。含笑盯著我們,細聲細氣的說:“你們想讓奴家灰飛魄散麼?”
這輕柔的話音好像帶有奇異的力量,我那抬棺木的手頓時鬆了鬆,耳邊陡然傳來一聲喝叫,猶如晨鐘暮鼓,我頓時恢復了清明。秦教授及時叫醒了我們。
吳斌這傢伙陽氣本來就十分虛弱,女鬼很容易就鑽入了這傢伙的身體,奪取了身體的控制權。沒有和這傢伙多做糾纏,手中符咒猛然打出,卻是被女鬼輕巧躲過。
這女鬼速度極快,我們的符咒幾乎沾不到人家的身子,此時女鬼躲過我們接連發出的幾道符咒,正得意的嘿嘿直笑。
秦教授盯著搔首弄姿的女鬼目光閃動:“我們竟然被這女鬼擺了一道真是可恨。”
季當千手中的兇刀倒是有八成把握在女鬼行動的時候,擊中女鬼的身體,但是現在不是對付兇屍而是對付人,兇屍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