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
她從未忘記當時的一切,那是在她未縫合的傷口上再劃了一刀!
被指名阿邦的男子,只是沉默,汪萍卻先發制人。
“你病昏了頭是嗎?不必在這賣可憐……”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心慌。
“這是怎麼回事?”傅嚴看著小漁,辯道:“我從未派人給過你錢,自從那夜起,我根本找不到你在哪裡,又怎麼會派人‘羞辱’你?”
他將眼神轉厲,移向阿邦說道:
“你最好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這算什麼?做賊的喊捉賊嗎?”汪萍心裡有鬼,連忙轉移話題說道:“那你違逆你父親的命令來了臺灣,你的解釋又何在?”
“媽,我的解釋就是她!”傅嚴毫不猶豫的說出口:“你不會不明白這十五年來我的心裡就只有她,沒有別人,她是我做任何事的原因。”
汪萍怒不可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