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的眼神,換來一個嘲弄的笑容,看來剛才的瘋語,靈蕭不再追問,可不代表御雪就此放過我。
推推那個緊貼著我的胸膛,“別抱了,先告訴我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要不讓老婆子告訴你好了!”房門開啟,還是那個神清氣爽的老太婆。
皆大歡喜
簡簡單單幾句話,前因後過我就非常明白了。
今天大早,碧靈蕭就帶著昨天就和他商量好了的碧靈琴趕來見凌笑言,希望看能不能用碧靈琴的臉去治療若水。
開始凌笑言是死活不同意,直到碧靈琴拿刀架在自己臉上威脅說不取她的麵皮,她也要毀掉自己的容貌以向我謝罪,老太婆才說出了實情。
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所謂的麵皮,一切都是這個老太婆在故弄玄虛,她就是看不慣我,就是試試我會不會為了身邊的男人什麼都能捨棄,若水臉上的傷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沒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然如此簡單就能化解,害我花了無數心力,一個人偷偷提心吊膽了那麼長時間,甚至為自己的花樣容貌好好的哀悼了一翻,原來全是這個老太婆在考驗我。
低聲咒罵著,這該死的老太婆,我和她無冤無仇的,若是沒有碧靈琴的行為,她是不是真的會把我的臉給弄花了,再給若水治好?我非常懷疑這個可能。
早在我醒來之前,她就已經給若水臉上的傷做出了處理,若說沒用什麼珍貴的藥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我提出酬謝時,她卻擺手謝絕了,只說當作是人情,要我好些對待她那個徒弟,一句話又讓我陷入了鬱悶中!
錢債好還,人情債難償,何況讓我情債肉償……
總是對這個老太婆有些不明白,她不喜歡我是明擺著的事,如果說治療若水是看在小丫頭的份上,那她塞個徒弟給我我就想不通了,看得出來這老太婆對自己的徒弟是疼到骨子裡面去的,那為什麼又把自己疼愛的人塞到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懷裡?她若是真的疼愛徒弟,就不該想辦法塞進冰冷無情的宮裡,既然想辦法試探我對身邊男人的真心,就該知道,我已經沒有太多的心可以分給別人了,若是真的為自己的徒弟好,就該找個真心疼他的好女人,而不是我這個將大部分心分給了江山,小部分心已經被御雪、靈蕭和若水佔滿了的人。
搖搖腦袋,算了,不想了,凌笑言已經走了幾天了,臨走只留下幾瓶藥給若水搽臉,說是隨著日子慢慢過去,傷疤會越來越淡,同時丟給御雪一張養身子的藥方。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是這樣,對異性特別好說話,看的我那個妒忌啊,為什麼她對我身邊的男人都不錯,偏偏看見我就吹頭髮瞪眼睛的。
若水的臉在藥物的治療下飛快的好轉,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淺粉色在臉上,也許再過些日子就會消失不見了,這點,我還是非常佩服那個神醫的!
春日暖洋洋的樹下,御雪正在躺椅上曬著太陽,高貴而庸懶的神情連我看了都替他滿足,若水則乖乖的趴在我的腿上,側著半邊受傷的臉,任我在他臉上塗塗抹抹,靈蕭雙臂疊抱,倚樹而立,閉目養神!
從踏上‘碧落宮’開始,到如今也該月餘了,若水的臉,御雪的身體,靈蕭的責任都牽絆住了回去的腳步,朝中大事不能再久放了,再過幾日,也差不多時機成熟,我們也該回去了。
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若水的臉,一朵淺粉色的蓮花在他右側的面頰上痴痴開放,那道傷痕倒象是蓮花的莖杆,我只需梢加幾筆描繪出花瓣就行了,花瓣開放在眼角邊,配合著他杏般水眸,憑添一絲清流般的美麗,也許是我親手所繪,總是在若水的眼角能看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風情,清純中的媚態更引起人心底瘋狂的佔有慾。
本來自從月月走後,在臉上做畫就成了我心裡的一絲隱痛,每當若水出現那種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