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騙了的感覺。
“那母妃,你…”
“曄兒,你是母妃所生,母妃怎麼會不疼你呢?那天給你的那個搖鼓,真的是母妃從太廟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回來的,只是…母妃沒想到你竟然會那麼衝動的砸了它…”
司徒曄聽完臉上出現一抹悔色,隨後他看著嬋兒:“嬋兒,我,對不起,原來你為了我寧願如此,我還那麼對你。”
嬋兒冷笑一聲,若真的要追究這個問題,那麼司徒曄,你對不起我的事,又何止這一件!
“嬋兒,你看朕的王弟他還有救嗎?你有辦法沒?”
嬋兒想了想說:“我可以盡力一試,但能不能救好他我也不確定,陛下,還有一件事我希望您能應允,在必要的情況下,我會採取一些非常極端的手段,可…那並不能救回他,只是暫時保住他的命,七天,七天過後,他會痛苦不堪,全身器官都…最後身亡。”
政王看嬋兒說的那般斷斷續續,也猜到了什麼後果,“這…不行!”
“陛下!如果尹江王真的知道什麼內幕的話,說不定這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或許會是對您,對前晉造成什麼不好的事,相信如果此時尹江王知道的話,他也會選擇這麼辦的。”
政王知道。尹江王對他的維護,雖然他知道,尹江王那是投桃報李,可政王總想要對尹江王更好一點,一來是他是他的親弟弟,二來則是除了他的兒子們,在這個世上,跟他最親的人就只有尹江王了。
“好吧,如果是…如果實在救不了再用吧,可你說的那是什麼藥?世間竟有這樣的藥?”
齊思穎聽到嬋兒說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岳家的禁藥了。她聽政王那麼問。手心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擔心嬋兒,如果政王不肯相信,世間真的有人能製造出這種藥怎麼辦?
“陛下。這藥是嬋兒偶然所得。一共兩顆。其中一顆已經在大盛的時候用掉了,那個時候嬋兒也是逼不得已,得到病人的同意。我才使用的。而他也確實活了七天,只是七天之後的痛苦卻是折磨的他…最後他自己裝柱而亡,那個時候嬋兒想,如果當時嬋兒狠心一些,讓他就那麼幹脆的去了或許不會受那麼多罪,可後來他母親說,她感謝我讓她和她兒子有了那七天的時間…”
司徒曄一聽就想到自己剛到大盛時候的那件事,難道就是這件?
“嬋兒,可是我到那的時候遇到的那件事?”
嬋兒點點頭,司徒曄瞭然的點頭,然後對著政王說:“父王,那件事兒臣雖然不知道前因,可後面的事兒臣卻是一直在的,也看到了,那婦人確實感謝嬋兒,她說如果沒有嬋兒,她可能早就失去了她的兒子,是嬋兒讓她多享受了七天的親情。”
政王聽完沒說話,他獨自思考了一會說:“好吧,朕同意了。可如果可以救,就不要用。”
“陛下,這一點您放心,嬋兒在大盛的時候也是以醫者自居,嬋兒如今回了前晉,雖然身在宮中,卻也是陛下仁慈,否則嬋兒此時只是一屆布衣,當是醫者,醫者心嬋兒還是有的。”
政王淡淡的嘆口氣,“朕的王弟,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呢?”
說完他望向外面,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悲傷,讓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受到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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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奎走進凌浩的書房,看到凌浩正伏在書案前寫著什麼,於是恭敬的行禮後說:“爺,屬下已經將二姑娘安頓好了,並且也為她尋來了她說的那種茶,只是爺,只一點茶就可以嗎?”
凌浩聞言抬頭看了看嶽奎,嶽奎立刻跪地請罪:“屬下多嘴了,請爺懲罰。”
“沒事,以前在岳家的時候,你受她那麼多恩惠呢,嗯,剛剛見到她的時候,她那樣怒罵你,你是如何想?心裡可舒服?嶽奎,爺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你跟著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