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下的約定,是否原先便計劃好的,是否根本等著他同痴兒一般地往下跳時,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恍神,只是之後又叫他用力一搖回過神來,他鎖著我的眸子又一次問我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所有事,我點頭,說是。
那時,蕭裔瑄第二次笑了,那自嘲的笑容裡隱著對我的陌生和排斥,而望著蕭裔瑄的眸子,讓我記起來的,是當初那個聽聞阿承要將我獻給祁國皇帝的自己!
我不甘心遭人利用,聽聞阿承全盤計劃後,我對他厭惡至極,而那日,在蕭裔瑄眼中,我已然成了當初的阿承,有那麼一瞬間,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