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無比。
前幾件寶物,若是說曾良君眼神毒辣,也算是說得過去,可是這把摺扇實際上是一民國時期的普通摺扇,這種摺扇基本算不得什麼古玩和珍品,拿出去最多不過幾百塊錢的事情,問題是這個摺扇不普通,上面有張大千親手繪的一幅畫,就是這一幅畫,就能夠讓這把摺扇身價暴漲千倍。
問題是曾良君壓根就沒有開啟摺扇,他是如何知道的?
杜老闆狐疑的看了看南希,南希連忙推手說道:“杜老闆,你可別懷疑我告訴他的,您知道就前面幾件藏品,想讓我分辨出來我都很困難,以前你也跟我開過一樣的玩笑,我還不是才找出來兩件。”
曾良君笑道:“好了,全部找出來了,杜老闆是不是要兌現諾言了?”
杜老闆整個臉
色都黑了,這幾件真品他都看的非常貴重,況且他也不是那種說出來放不下的人,最後咬咬牙說道:“你自己挑吧。”
曾良君微微一笑,說道:“青翎,你喜歡那件玻璃種的小辣椒嗎?整個和你很般配,我就送你那個給你了!”
聽到曾良君的話,杜老闆頓時愕然了,這幾件真品中,哪一件古玩都比那個玻璃種的翡翠辣椒值錢,這玻璃種雖然名貴,可是翡翠辣椒的個頭很小,僅僅只有小指頭粗細,再貴也貴不到哪裡去,和幾件真品的價值相比完全就是不值一提,杜老闆就納悶了,曾良君為什麼會這麼挑?
曾良君過去將那件玻璃種的翡翠辣椒拾起來放在林青翎的手中,轉頭又對杜老闆說道:“杜老闆,方才就是玩一個小遊戲罷了,這玻璃種的翡翠辣椒,您就算個價,當時我買下來。”
杜老闆聽到曾良君這麼說,更是急了,說道:“這位年輕朋友,你可別瞧不起我老杜,我老杜好歹也是六十歲過了的人,走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說過的話肯定要算的,這翡翠辣椒也就幾十萬,我老杜還是送的起的。”
不過杜老闆天生就是有些摳門,看著杜老闆那副心疼的樣子,南希都笑的憋不住,幾十萬也是錢,他這個古齋堂雖說生意好,價格貴,利潤高,又有一眾喜歡古玩的人捧場,但是一個月的利潤也僅僅只有幾十萬,要是將這個玻璃種的翡翠辣椒送出去,一個月的生意算是白做了。
轉頭南希又看曾良君確實不想貪這個小便宜,於是南希拍拍杜老闆的肩膀說道:“杜老闆,還是算了吧,你知道這位朋友是誰嗎?他的名字你肯定聽說過,喏,你手上的那塊帝王綠玉扳指,就是他手上的料子!”
杜老闆的手上就有一塊帝王綠做的玉扳指,北方的人比較流行這種玉扳指,而且玉扳指不是什麼料子都用的,對用料極為考究,帝王綠用在玉扳指上面,是最為相形益彰。
杜老闆弄到這一小塊帝王綠也不簡單,並且是花了大價錢的,當年他也是聽說了曾良君的軼事,沒想到眼前這人,就是曾良君。
曾良君也不想強人所難,看著杜老闆如此心疼,他當然不會真的不給錢,便道:“杜老闆,這樣子,您給我一個賬戶,明天直接給你打過來。”
這裡的人都是信得過的,杜老闆嘴上說不用了,這隻翡翠辣椒堅決送給曾良君,手上卻用筆寫了一個賬號扔給了曾良君,他倒不怕曾良君不給錢,混到這個地步的人,這點錢和名譽完全不成正比,既然曾良君說了,就一定會轉賬。
南希看到這樣,趁機說道:“杜老闆,今天既然都這樣了,能吃你一頓親手的?”
“怎麼、杜老闆不是這飯店的主人嗎?難不成還會親手下廚?”曾良君納悶的問道。
南希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杜老闆早年是京城的名廚,他祖上三代都是在宮裡掌勺的,我來這裡這麼久了,就沒有幾次機會親手吃到杜老闆的手藝,一般人他可不會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