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只好請喬大會長再給我們翻譯一下。”
陳玉也贊同,首先必須弄清楚這手機裡留下了什麼訊息。不過,聯絡喬逸?陳玉猶豫了一瞬,對馬文青說道:“現在我們的手機都沒有訊號,如果想聯絡他的話,只能用船上裝有GPS的通訊系統,你去吧。”
馬文青莫名其妙的看了陳玉一眼,和喬逸聯絡的從來都是陳玉,不過看陳玉有些疲憊的樣子,馬文青還是拎上手機,說道,“也行,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還要下水呢,有了訊息我就通知你。”
陳玉見馬文青走了,才倒在床上,他抬起自己的手,稍微的顫抖,如果不是杜剛來得及時,恐怕他真會開啟了那個艙門。那裡面說不定有所有人失蹤的秘密。
就在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陳玉看向門口,果然是沉著臉的杜剛。陳玉嘴角彎了彎,依舊懶散地躺在床上,輕聲問道:“杜助理有什麼事?”
杜剛怒氣衝衝地瞪著陳玉,半天才說道:“明天你們兩個不用下去了。”
“為什麼?”陳玉挑眉。
“你們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會闖禍!還要讓我們分神照顧你們,我想跟你說清楚,考古是很嚴肅的事,不是獵奇探寶!還有你那個毛手毛腳的朋友,我必須排除掉因為愚蠢,而使秦朝的文物破壞在自己人手上的可能性。”杜剛疾言厲色地說完,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你想看,我會將照片拍回來,就這麼決定了。”
“那恐怕不行。”陳玉淡淡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們有些魯莽,我道歉,我們兩個以後一定和你們共同行動。你放心,我們兩個可以自保;文青他就算破壞什麼,也不會破壞文物。”陳玉溫潤的眼珠盯著杜剛,忽然笑了笑:“還有,我記得你們拍回來的照片中,有錯金嵌綠松石朱雀銜環杯,可見,這沉船是西漢而不是秦朝的。”
杜剛臉上紅白交錯,他知道船應該是秦朝以後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漢朝。為了突出這些文物的重要性,嚇唬嚇唬陳玉,隨後說了秦朝,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是個內行。杜剛似乎想到什麼,他臉色又有些難看,瞅了外面一眼,低聲問道:“你們是文物販子?”
陳玉愣了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和文青絕對不會打那些文物的主意,我們過來,是因為另外一件事。”不過,如果知道我和馬文青的身份,恐怖比起文物販子,杜剛的臉色還要難看。
“什麼事?”杜剛繼續追問著。
陳玉抿唇看了杜剛一會,見他非常堅持地站在床邊,若是自己不回答,怕是一時半會不能休息,便說道:“看到那工作日記上記錄的陳姓外聘專家了嗎,就是不讓上一組考古隊開啟後艙的人,是我父親,我過來找他。”
杜剛驚愕地看了陳玉一會,在他所有的猜疑中,陳玉和馬文青無不是有著醜惡的目的和猥瑣的形象,沒有想到現實居然過分的簡單和正常。
沉默了一會,杜剛眼裡的清高和淡淡的輕視不見了,說道:“你早點休息。”然後出了門。
陳玉看著上方,嘆了口氣,雖然沒有騙杜剛,可是自己的身份若是暴露了,還真是很尷尬。一會馬文青回來務必叮囑他,不要拿沉船上的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安教授讓所有人都準備好,一起下水。昨天他們已經研究了考古隊員帶回來的照片和錄影,對沉船大大致構造和裡面的情況有了初步瞭解,決定今天正式下水尋人。
留下一個戰士和一個考古隊員負責接應,考古隊員還可以透過GPS通訊系統隨時和水下的人或北京研究所取得聯絡。其餘人換上全套潛水裝置,下水。
因為昨天來過一次,這回很快找到了沉船,散落的木箱被簡單的固定。因為目標是尋人,這次沒有多大功夫,眾人就來到了後艙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