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允諾∶“別傷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我┅┅保護不了自己,我沒有辦法┅┅”
“噓,別說了,我明白。該死的是那個人,不是你。你閉上眼休息。”
輕吻她額角,他腦中已然過濾出可能的人物。必定是那個傢伙了,否則沒理由他才送她回家,她會馬上跑出門遇險。她向來不大出門的,除非有熟人約她,而下午他又與那人照過面!
正常的男人都會想霸住她這個絕色女子,只是不該訴諸暴力的手段去摧殘她。
憑這一點,那傢伙死一百次也不足償罪!
“你生我的氣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