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臂說。
“又怎麼了?”林森以為碰疼她了呢!
“你這胳膊,看起來瘦歸瘦,把袖子擼上去,還是很有肌肉的啊!”張香審視道。
“那當然,鴨肉能投籃麼?”林森逗趣說。
“這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還能不能讓人鬆口氣啊?難怪人家都喜歡兒子!”張香琢磨說。
“少來,都喜歡女兒還差不多,想想我從小的待遇,都不如撿來的孩子,兒子哪裡招人喜歡啦?”林森憶往昔道。
“現在就招了唄!你看,你這一身肌肉起碼還能扛扛液化氣罐呢!我這一身肉就能擦擦玻璃,還得是最底下夠得著的那塊兒!”張香自嘲說。
“是養孩子還是招童工啊?”林森好笑地問。
“唉,但願天生我材必有用吧!”張香感嘆說。
“呵呵!”林森可氣又可笑地輕捏了捏張香的臉。
“咦,你怎麼知道我‘脫衣有肉’啊?什麼時候偷看了?”林森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臉色戲謔地問道。
“就我?這眼神?還用得著‘偷’看麼?你就在我方圓一米跳草裙舞我也看不清啊?”張香眨巴著成擺設的近視眼說。
“真噠?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睛也是因人而異的,看我的時候總是光芒萬丈的好用呢?”林森審視道。
“那也頂多是反射了你這麼個太陽,晃的!”張香讚許說。
“坦白說,我真覺得你的視力好像謎一樣的,我宿舍那哥們才300度不到,睜開眼睛就摸眼鏡,立馬戴上,不然都穿不了襪子,你500度居然能完全脫離眼鏡,生活如常!或許你視力恢復了也說不定呢?”林森願景道。
“我倒想呢!視力要是那麼容易恢復,近視眼就不是絕症難題了,我能正常生活是因為靠記憶和耳朵彌補了很多視力上的盲點,而且我也是眼鏡不離身的,實在需要看的時候也得戴啊!再說有你在身邊,有什麼想看卻看不清的,你都告訴我啦!”張香坦言。
“我倒真希望不是你的記憶和耳朵在幫忙,而是你的眼睛真的能恢復一個明亮清晰的世界!”林森惋惜道。
“怎麼?不想告訴我‘那貼了什麼?’、‘那寫的什麼?’‘那邊在幹什麼?’了是麼?”張香反問說。
“怎麼可能?我是巴不得我能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天天對答如流呢!只是我知道你有多麼想恢復從前的視力,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林森自恨道。
“你做了我的眼睛,我也覺得很放心啊!有你在,就和我自己看見一樣清晰!”張香誇獎說。
“要是醫學發達了,我情願能跟你換!”林森真心道。
“你就不能希望直接治好近視,非得折磨你自己嗎?”張香看不下去地說。
“可是科研想發展也得有人研究啊!現在移植技術的人力、物力的投入明顯比治療技術發展得迅速啊!”林森不樂觀道。
“我只是近視又沒有失明,比起很多再也看不到的人,還是幸運多了,若真的能移植,我更希望他們都能有看見光明的一天!”張香直言。
“可是你的近視也一樣冤枉啊!一個失德不配稱為老師的人,在孩子眼睛塑性的關鍵時期,就那樣生生地為視力下降添油加醋,眼睛多寶貴啊!但凡是個人都不應該那樣對待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林森收緊拳頭說。
“他自己並不戴眼鏡,只是做不到將心比心、將眼比眼,也不算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張香掰開林森握拳的手說。
“所以啊,監獄裡關的不見得就是壞事做盡,監獄外逍遙的不見得就是善心聖人!真應該為教師隊伍裡這樣敗德的人弄個畫地為牢的荒山野嶺!好好驅驅邪念!”林森憤恨道。
“還費心弄那些幹嘛?乾脆送去喂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