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致輪廓已經知道個大概,臉上滿是堅毅不服輸的倔強,雖然在她眼裡只是徒勞的掙扎。
太陽已經升到正中央,溫度持續上升,不久他已經大汗淋漓,但依舊沒有放棄,掙扎著爬起來緩緩拖動著沉重的步伐,他的腿受傷了,隨著他的動作,血不停的往外流,女孩歪著頭,似乎很不解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是想活命嗎?
男孩還在努力,聽到踩斷樹枝的聲音,眉目一擰,轉頭看著發出聲音的方向,不禁一怔,是個小女孩,收回了眼中釋放的尖銳的冷刃,她迷路了嗎?
女孩向他走去,好冷又好犀利的眼神,腳步一頓,見他放鬆了警惕又抬腳走去,沒有一絲戒備的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腿,血流不止,很嚴重,男孩向她微笑,關切道:“沒什麼大礙,你迷路了嗎?”
看他關心的眼神,她一臉迷茫,自己受傷了為什麼要關係她呢?一聲不吭,對他的行為表示不理解,撕爛身上的白裙,給他包紮傷口,男孩看她嫻熟的動作有些吃驚,這麼小的女孩子怎麼會懂得這些,在這麼大的樹林裡面對受了傷的自己沒有露出恐懼,對她清秀的面容看到好奇,她的臉上只有平靜沒有害怕。
包紮完之後,男孩又問道:“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森林裡,很危險的,你的家人呢?”
見她木然的給自己處理其他的傷口,依舊沒有答覆,男孩想,莫非是啞巴?想到這個可能眼睛裡含著憐惜,女孩見他身上還有很多傷口,雖然包紮完畢,但是見他一臉蒼白,女孩猛地快速跑開,男孩回過神大喊:“你要去哪兒?”女孩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吼聲徑直往前跑,如風一般嬌小的身體消失在他的目光中。
男孩有些擔心,撿了一根不粗不細的枝幹當柱手支撐著身體站起來,向女孩跑去的地方踉踉蹌蹌地走,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體力透支堅持不住摔倒在地,臉上浮現出異常的緋紅。
迷糊之間,感覺有人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臉,緩緩睜開眼簾,是她,藍色的眼眸,好美,男孩張開嘴想說話,喉嚨一股乾澀火辣辣的疼,吐出的沙啞的聲音讓他一愣,嘴邊送來了清水讓他回過神,看著她清冷的目光帶者一絲微不可察的擔憂看著自己,朝她安撫的笑了笑,張開嘴喝下嘴邊的水,熱流滋潤著乾啞的嗓子,竟然是熱的?難不成是天氣太熱給燙的?
女孩拿出一個東西,男孩眼睛瞪大,竟然是兔子,還是烤熟了的兔子,香噴噴的味道勾起了他的饞蟲,女孩遞給他肉呼呼的烤兔,是要他吃嗎?男孩問:“你也吃。”
說著撕下一條兔腿開始咬,好像很餓,女孩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狼吞虎嚥的吃相,嘴角微微上揚,這個人真有意思。男孩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紅通通的臉變得更加紅,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動作難免粗了一些,最後,女孩一口沒吃,全被他給消滅了。
休息過後,男孩介紹道:“我叫雲天,謝謝你了。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抱歉,你不會說話吧,那你會寫字嗎?你還這麼小,算了〃他不知怎麼說什麼都不對,著急的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最後只能尷尬的傻笑。
女孩眨著眼睛,在心裡默默記著他的名字,她沒有問他腿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那是子彈的傷口,男孩以為她小不懂也沒過多的解釋,何況這件事也不適合對她說,雖然和她一起會很輕鬆,但是他不能和她太過親近,可能是擔心給她帶來麻煩,他也不想這個純潔的女孩,穿著潔白的紗裙染上血的顏色,也不想看到她露出恐懼的延伸,她是生活在陽光之下的女孩,雖然不明白什麼使她過早地懂這些,但是
雖然只有兩天,但那段回憶非常快樂,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記住了那雙藍色的眼瞳,澄澈又迷人的眼睛,他離開前對她說:“我會記著你的,即使我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