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懶得再去理會,剛好烈瞳給他解了圍,如果那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他肯定會發火,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烈瞳,劉爽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到lz市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七點鐘的樣子,隨便在車站附近找了個地方,五個人就住了下來,那個濃妝豔抹,但真實年齡絕對不超過25的女人一下車站就不見了蹤影。
劉爽只把她當成了一個過客,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再過個幾個小時,說不定連長什麼樣子劉爽都記不得了。
156、道可道非常道
安排好住宿的地方,劉爽帶著烈火四人找了個地方隨便吃點東西墊吧一下肚子,這個點最佳的選擇無疑就是那些路邊的燒烤攤,劉爽感覺在那樣的地方,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只是現在這天氣有點小冷,尤其是在大西北這片兒地上,冬天來的格外的早。
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劉爽就像他那空白的三年裡一樣,拖著拖沓的步子進了一家的棚子,大聲的吆喝老闆上東西。
烈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劉爽,就好像卸下了偽裝一樣格外的自由,她定定的目光讓劉爽察覺到了,劉爽隨口說道:“怎麼?覺得我這麼個樣子很不適應嗎?”
烈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感覺這個樣子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劉爽幫著老闆把點的東西讓桌上擺,話音隔著桌子傳了過來,“不管什麼情況下的我都是真實的我,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入鄉隨俗,到什麼地方,人都會跟著環境改變一下的,除非就是那種不做死不會死的假正經。”
撲哧!劉爽的話把烈瞳給逗笑了,那三個一直一本正經,對劉爽充滿敬畏的漢子,這個時候也活躍了開來,不知道是因為環境的緣故,還是透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覺得劉爽這個老大很實在。
幾個漢子,外加一個女漢子抱著啤酒瓶上了桌,烈焰拉著劉爽划起了拳,一會兒的功夫劉爽就灌下去了差不多三瓶,在划拳上劉爽的水平看來還不是一般的水,划拳是烈焰的事,剩下的喝酒就成了劉爽的事。
大棚外傳來一陣騷亂,有人罵罵咧咧的喊著,不一會,幾個漢子在一個女人的帶領下奔進了劉爽他們喝酒的大棚。
劉爽把自己面前的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還往嘴裡灌,有人罵道:“草,還喝,和你媽個比啊喝!”濃重的陝北鄉音從那人的嘴裡噴了出來。
劉爽的手沒有停的,繼續往嘴裡灌著酒,那眼梢看了一眼衝進來的那些人,七八個人的樣子,領頭的是今天在車上遇見的那個女人,依舊畫著很濃很濃的狀。
劉爽沒有動,烈火其他的四個人也沒有動,烈焰嘴裡啃著雞爪,連同骨頭,咬在嘴裡咯嘣咯嘣的響。
人活在世上,時時刻刻要學會用腦和用眼,如果不用眼和腦,就像這位暴躁的仁兄一樣,一看劉爽這幾個人對於他們的到來鳥都不鳥,頓時火大了。拎著棍子就朝著劉爽的腦袋上招呼了過來。
劉爽還是沒有動,那人的棍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擦著他的耳朵滑了過去,他的身子猛地一側,一腳就朝著那人踢出,正中那人的胸膛。
學過物理的人一看這小夥子的運動軌跡,一定會驚撥出口,哇,自由落體啊!也不知是這小夥子真的脆弱還是劉爽的下腳比較重,那小夥子自由落體之後,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淤血。
兄弟受傷,其他人肯定不能坐視不理,揚起手中的棍子,健步如飛,就奔著劉爽和烈火四人而來,那個女人則留在原地照看那個被劉爽一腳廢了的倒黴鬼。
烈瞳這個女人是恐怖的,他的身上平常不帶武器,但是她的身上卻到處都是武器,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但是當你看到她手無寸鐵殺人的時候,就肯定會覺得這會說的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