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甘凱呈能真的能促成大陸和臺灣的幾位大腕們來輝煌酒瀟灑走一回,輝煌的生意肯定會在短時間有個井噴,過去有過這樣的經驗。
在輝煌也幹了兩三年的調酒師眉飛sè舞地回憶上次天后來酒的情形,講起天后光臨之後的半個月,每天生意都是火爆異常。雖然火爆之下也有些不盡人意的事,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很好的。
調酒師還取笑楊景行:“現在衝你們來的人也不少,每天都有問的。”
齊清諾懷疑:“我在這幹幾年了,你的粉絲?”
調酒師嘿嘿:“大部分是女的。”
齊達維呵呵:“這種事,要平常心。”
楊景行不好意思,齊清諾笑:“他太平常了。”
………【第四百零六章 自然】………
調酒師也不是完全吹牛,輝煌酒現在的營業狀況是比楊景行剛知道這個地方的時候好了一些,客人們對音樂的關注程度似乎也高了一些。(。)
雖然這裡面還有新裝置新面孔的功勞,但是從楊景行和齊清諾出現開始,客人們的注意力集中方向就說明了不少人都在期待著這對情侶有所表示。能聽到別處聽不到的歌,可能也有某種滿足心理。
付飛蓉穩重地唱完了一首歡快地歌,似乎還是沒有冉姐那麼善於用肢體和表情調動顧客情緒。
得到齊達維的允許後,楊景行就去和成路商量。到底是在輝煌打工,成路都表示對城隍樂隊的經典作品《誰明白誰不明白》有一些把握。
輝煌之所以很少上城隍的歌,是因為這裡是洗滌輝煌的,而不是重現,而且也不可能重現十多年前城隍樂隊創造的一個有一個奇蹟般的現場。而且齊達維站在那裡,班門弄虎也需要臉皮的。
楊景行有臉皮,自己報幕:“唱一個誰明白誰不明白……我明白,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酒裡的幾十號人雖然譏笑,但是大多給了一些人道主義鼓勵,齊達維尤其寬容。
眼神交流後,趙古的貝斯和高輝的節奏吉他同時開始,強勁有力的金屬感覺,經過了這麼年洗滌,依然能輕鬆地煽動人跟著節奏動起來。
楊景行似乎也找到了一點感覺,或者是不想遜sè太多,也是拿著麥打節奏,膝蓋都在抖動。
似乎多少人都覺得這場景很有喜感,嘻嘻哈哈,冉姐和齊清諾勾肩搭背地笑得尤其誇張。
楊景行沒受影響,隨著鼓點響起,就用男低音開始吼了:“人們人群人類社會……”很有力度,有點感覺。
看大家的神情,沒人對楊景行的演唱特別失望,只是當劉才敬很尊重原作地在主唱身邊開始激情無限地SOLO時,楊景行沒有配合地上蹦下跳,跟別說脫衣服了。
冉姐高要求地提醒了楊景行,但是沒得到尊重。齊清諾和楊景行對視,兩個作曲系高材生的眼神似乎超脫現實之外。
一曲洗滌輝煌酒難得出現的煽動xìng搖滾後,雖然有不少瑕疵,但是客人們還是都很懷舊地熱烈鼓掌起鬨,群情激昂,不少感覺勝過聽四零二原創歌曲。
看見楊景行放麥克風回支架,不少人給面子,吆喝再來一個,更具體的要求是和齊清諾一起來。
到底是小老闆娘,齊清諾很給面子,聽見呼聲就上臺,表演xìng地對楊景行說:“薑還是老的辣,來個年輕的。”
楊景行建議:“《夢不醒》,我伴奏。”
齊清諾果斷點頭:“行。”
楊景行當起了介紹:“一首我身邊這個美女的新作品,首演,希望大家喜歡。”
客人們表現出期待。
從總譜來看,齊清諾的這首《夢不醒》在編曲配器上也是有講究的,當然了,就算沒有伴奏,也還是一首溫柔清新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