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的左手從右臂下穿過,又是一指頭敲在他左腕上。
夠受的!
年輕要飯花子大叫,叫不出多大聲,想抬右手抓左腕,右手抬不起來,也一點勁沒有,只有垂下右手,疼得發抖,疼得額上都見了汗,汗珠子一顆顆豆大。
如今兩手都抬不起來,不能用了。
關山月說了話:“該殺的是你,不是我,可是我要跟你打聽事,還不想殺你。”
年輕要飯花子不會聽不見,可是他沒出聲,疼得顧不得了。
關山月道:“你說你今早運氣好,我看我今天運氣也不錯,我想下‘梅花嶺’上‘揚州’打聽件事去,正好你出現了,而你‘丐幫’也正是以耳目眾多,訊息靈通出了名的,是不?”
年輕要飯花子仍是白著臉,出著汗,發著抖,沒出聲?
關山月道:“我有個小兄弟,十三、四歲個孩子,在‘揚州’一帶失蹤了,我找你打聽他的訊息,想必你能告訴我,我這就收手鬆開你,除非你自認能比我快,除非你能不計後果,否則除了老老實實答我問話之外,希望你不要做別的任何事。”
話落,關山月鬆開他的兩腮,收回了手。
兩手不能使,不能動,當然就不能出手,不能打,那還能做什麼別的事?咬舌自絕,還不想死,也沒那麼大勇氣,那就只有一樣了……
年輕要飯花子轉身就要縱起。
對,兩條腿還是好好的。
奈何,他剛要縱起,後衣領已經落下了一隻手,不但揪得他一動不能動,還揪得他不得不回過了身。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