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向著二皇子。不過,近來皇帝又談起要追封自己生母的事情,崔太后與崔家早就面和心不合,只好招來女兒女婿給她出力了。”
皇帝知曉要追封自己生母困難重重,也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來逼著崔太后站隊罷了。沒想到卻招來了宋家,皇帝乾脆故技重施,想重演當年之事。讓二皇子和宋家結成姻親,得了兩方助力。
紀安想到崔太后被皇帝逼著拿生母封號說事的事情肯定臉都氣白了。不過,崔太后早年威風八面,只顧自己利益,把能用的人都榨乾了就扔。崔玄和她的關係也就那樣,朝中不滿她的人也大有人在。比如他爹紀博,再比如鄭家和盧家。即使貴為太后,如此四處樹敵,又非皇帝生母,也難怪要千里迢迢的把女兒召回來給她撐腰。
:“崔太后也不一定不知道皇帝藉著幌子來敲打她,不過是瞧著幾位皇子多大了,她的威信和勢力大不如前。這才想著在這最後的奪嫡之爭上為自己女兒女婿掙個從龍之功吧。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到了這個時候,宋家的價值才會被放到最大。不管支援哪個皇子,都是雪中送炭,情誼都非同一般。不愧是一朝太后,果然老而不死則為賊嗎?”紀安半是玩味,半是譏諷的說道。
崔玄親暱的對著紀安笑了笑,並不再說什麼。紀安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處處要他保護的少年了,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見。獨立而穩重,是個地地道道的男子漢大丈夫了。
而這邊,林寶跟著顧佔去了顧詹在京城的別院。兩人走在路上已經熟悉了,說說笑笑,算是進入了熟人行列。林寶瞧著待他說話行事都很溫和的顧詹,已經給他發了好人卡,半點不記得這位就是紀安嘴裡在關外殺了幾年蠻子的將士。
顧詹回京不久,雖然在邊城也撈了些油水,可銀錢上並不富裕。旁人看著顧詹是侯府庶子,對於錢財應該是不缺的。但事實恰恰相反,錢姨娘是奴婢出生,並無什麼嫁妝,顧詹的嫡母對顧詹十分的苛刻。月例都是卡在份例上的,顧詹為人又大手大腳的,並沒存下什麼銀錢下來。
所以,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他這個名不副實的侯府二代只能買了個二進的院子。別看林寶雖然身份上沒有顧詹尊貴,出生沒有顧詹聽起來高大上。但卻是林金和樓關實實在在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林金開了八寶樓日進斗金不在話下。住的用的,林寶都是最好的,而先前跟在紀安在泉州也是住著官衙,富麗堂皇自不必說。
現在跟著顧詹來到這麼個小院子,早先從紀安那兒,林寶已經得知顧詹的一些事情。不過僅限於顧詹是侯府庶子,在府裡不太得寵,自己去邊城拼前程去了。在林寶心裡,侯府的世家子,就應該是那種生活十分精細,如崔玄和紀安那般才是。
而林寶瞧著小小的樸素的院子,心中立馬對著顧詹同情上了。腦補了顧詹在侯府各種不如意,被下人欺負,被嫡母苛待,被親爹忽視,被其他姊妹兄弟鄙視。這麼一來,林寶心中忽然覺得顧詹生活的好心酸。他要好好的幫著顧詹,讓他不要太自卑太難受了。
被林寶想著自卑難受的顧詹心中也十分的不好意思,他花錢如流水,手裡的私房用了個乾淨,現先倒是沒法帶著林寶去那些富貴之地好好的享樂一番了。盤算著幾個同僚借了他的銀子這幾天能不能還他,他的俸祿還有幾天才能發。越盤算,越覺得自己太窮了。
林寶帶著自己的隨身行禮兩個大箱子,他看著顧詹混得如此不好。證明如下:下人只有一個老伯和一個婆婆,院子只是兩進的,花園沒有,假山也沒有,屋子擺設比較一般,瓷器是高仿的,傢俱是老舊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