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氣到你了,李恆甚是寬慰,轉而問起正事:「手術個把月了,恢復的怎麼樣?」
「還行,還挺好,目前除了不敢劇烈運動外,能吃能喝,照樣上課,感覺和術前沒什麼兩樣。」到底是年輕,恢復快,英語老師對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
李恆訝異,「這麼快,就上課了?」
「上了。本來學校不讓,讓我休息,但一個人在家憋得慌,度日如年,還不如上課輕鬆。」英語老師把情況詳細講了一遍,讓他別擔心。
也是,人有時候閒置下來,最怕的就是孤獨。
適當上上課,或許對身心更好,更有利於恢復。
聊一會,李恆說:「寒假我會來一中看看,記得幫我留點野味啊,到時候做給我吃。」
「野味可以留點,要吃你自己做。」英語老師擺出老師架子,表示不慣著他。
「太不友好了,這不是待客之道。」李恆抗議。
「呵呵!」她冷笑連連。
通話到15分鐘左右,她忽地問:「你是在淑恆家裡打電話?」
李恆說是:「咋了,有問題?」
「掛了,我要休息。」
說掛就掛,英語老師把聽筒放回去,根本不給他反應時間。
什麼跟什麼,火急火燎投胎呀。聽到電話中的「嘟嘟嘟」聲,李恆抬頭望眼院子裡,也把聽筒放了回去。
本欲再打電話去京城,問問老爸身體狀況,但沉思片刻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有空去校外打好了,今晚已經霸佔人家電話太長時間。
走出房門,來到院外,他朝月季花前的身影喊,「餘老師,我先走了。」
「好。」餘淑恆沒轉身,正在花前想事情入神。
回到租房,麥穗已經把餐桌廚房收拾乾淨,碗筷也洗好,李恆說:「先別拖地了,休息會。」
麥穗頭也未抬,「不是很髒,很快就好,你先去洗漱吧,跑一天也累了。」
「哦,好。」
下午補了一覺,累倒是不累,不過還是找出換洗衣服進了淋浴間。
20分鐘後,兩人一齊出現在閣樓,麥穗在擺弄天文望遠鏡,李恆則在旁側眺望遠方的夜景。
時不時話家常聊幾句。
「我今天收到了麗珺的信。」麥穗說。
「嗯。
「她說,柳黎對她很好,她試著想要接受對方,但失敗了,無法說服自己的內心。」
「啊?」
李恆啊一聲,回頭問:「那柳黎不得傷心死?他可是特意為了陳麗珺才去的人大。」
麥穗回答:「這個信裡沒提,想來柳黎也不好過。她還在信裡提到了你。」
「提我?」
「對呀,說你去人大找陳子矜,現在所有人都曉得陳子矜有了物件。」
「嗯。
話到這,麥穗側頭看向他,「你去人大找陳子,去北大找宋妤,去醫科大找肖涵,是為了宣誓你的主權吧。可你就不怕有一天東窗事發?」
李恆眨巴眼,沒替她解惑,只是講:「沒那麼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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