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全當沒看見。看來以後真要找些徒弟才成啊!有些事弟子代其勞,似乎是天經地義的呢!不!不是似乎,是肯定。天劫-雷心想到。在以後的日子裡,誰也想不到修為高絕,性情隨和,近乎聖人的天劫-雷,收徒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找人替自己幹些麻煩事!
一個星期後,天劫-雷再次出現在玄閣,只不過這次是在玄閣的最高層。天劫-雷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坐著的南宮臨,語氣不善地問道:“老傢伙!你又有什麼事!藏閣內的玉簡我可是抄錄完拉。”
南宮臨對天劫-雷的頗為不敬的言辭絲毫不在意,反而有些意味不明地打量著天劫-雷,有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我的老,在您面前怕是連個零頭兒都算不!”
“恩?”天劫-雷的氣勢驟然變得凌厲無比,南宮臨沒有提起絲毫抵抗力,瞬間便被無形的力量打飛,呈不雅的大字被禁錮在玄閣的牆壁。
勉強壓下翻滾地氣血,南宮臨有氣無力地說道:“請前輩相信,晚輩絕無惡意。這件事除了晚輩和幾位長老外絕無他人知曉。就是那幾個長老,晚輩也下了最嚴厲的禁口令。相信這件事到此為止,絕不會傳出去!”
天劫-雷雙眼中銀芒閃動,不知道有什麼打算。南宮臨心下同樣忐忑不安。就在前幾天,他和幾位長老推斷出天劫-雷的可能的身份時,他們都覺得有些荒謬,畢竟那可是一萬年,不是一百一千年。幾人自打有了那樣的推斷後,一直心憂不已,毫不誇張地說就是坐臥不寧。最終實在忍受不了,幾人想到了要試探一下,不關是生是死,總比眼下的狀態好。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談話。單看天劫-雷的反應,南宮臨已經知道了答案。至於說生死,恐怕也輪不到他來說話。
良久,天劫-雷恢復了常態,依然懶散地斜靠在身後的玉桌,幽幽地說道:“不錯,我就是那個人!事隔一萬年還能有人知道我,也算是一種欣慰!不過,你們也不錯嘛!這樣你們都能猜到我的身份。”
恢復自由的南宮臨,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回先前的位置,苦笑著說道:“當年五院的創始人曾留下一副您的畫像,只是所資訊甚少,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不過,現在,嘿嘿!”
天劫-雷神色飄忽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作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是已經隔了那麼久。再說人類也沒吃到什麼好果子!五靈在當年都能出頭為人類做些事情,我嘛?再說!事過境遷也該放棄拉。也許正如兩位師傅說的該重新開始,為自己活一回拉。”言語間不勝唏噓,感慨萬千。
“晚輩代星聯眾生感謝前輩!”南宮臨誠懇地一拜。天劫-雷沒有躲,他受得起南宮臨這一禮。
“哎!算啦!”天劫-雷長嘆一聲,臉現出幾分輕鬆、幾分失落的神色。
南宮臨同情地看著天劫-雷,他明白以天劫-雷的身份和處境,就算作出什麼事也不算過分。現在能放下過去的種種,雖然有一些事過境遷的影響,但是他本身的胸懷也是關鍵的。心中對天劫-雷在害怕之餘多了許多尊敬,畢竟以那樣身份出現思想偏激才是正常。不過,要說南宮臨心中最大的感覺還是不知所措。天劫-雷的輩分實在是太高拉!高到南宮臨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也是,既不能公開天劫-雷的身份,又要保證不能有絲毫的不敬之舉,星聯可不是隻有銀河學院一家作大,總得找個理由讓其他勢力承認才行。
天劫-雷神遊片刻後,轉眼發現南宮臨一臉的難色,心中一動問道:“你有什麼為難的嗎?”
南宮臨有些惶恐地應道:“晚輩不知道該怎麼對其他人說明您的身份,以確保他們不會對您有所不敬!我……”
“你不是挺有辦法的嗎?我看你整治我的時候不是挺老奸巨滑的嗎?”天劫-雷玩味地打斷南宮臨。
南宮臨神色羞赧地囁嚅道:“那時晚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