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收回你昏迷前的告白嗎?”她的手眷戀地纏上他的手臂。
“抱歉我曾經傷了你的心。”他的手一勾,將她的臉勾到自己的面前來,然後在那久違的唇上烙下綿密的吻。
幾個輕輕的接觸滿足不了他的渴望,心念一動,他張口欲深深品嚐她的甜美。
可她卻退開了。
“別亂來,你的嘴角受著傷,不能——”
“誰說不能的?我偏就要。”他再將她勾回,深深地吻上了那兩片柔嫩。
他的吻緩緩落向她的粉頸,然後停駐,鼻尖蹭了蹭耳際,深深一嗅,屬於她的馨香瞬間充塞了整個胸腔。
“琮謙,我……”她趴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心口的激動。
“我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嫁給我吧,我要一輩子都擁有你。”他抬起臉,重新封住她的唇,封住她想說的話。
這次的吻變得狂野,一如她所熟悉的他的性子。
當激狂的吻結束,她已被他抓到病床上,而且被他姿態曖昧地壓在身下。
“我才不要嫁給你。”她喘著氣,受不住他寫著赤裸慾望的眸一直逼視,慌忙地別開了臉。
他的心一陣痛苦。
“為什麼不要?”言琮謙將她的臉拉回來,抵著她的額心,黑眸乍現幾分惶恐。
她有新的男人了?那個叫強森的小夥子,還是另有其人?
“我不要和那些交際花分享一個男人的身體。”這是她拒婚的理由。
他虛弱地吐出一口氣來,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
“再沒有別的女人了。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他說著,眸光堅定而誠摯。
“你是說你捨得放棄那些商業利益?”她看著他的黑眸。
“我不會放棄任何利益,只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手——但我發誓絕不會再和那些交際花有所牽扯。”他深深地望進她的眼底,“我相信我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談成生意,你說是吧?”憑他言琮謙的商業手腕、精明的頭腦,沒有辦不到的事。
“是。”她徹底地被他那充滿自信的狂傲眼神給征服了。
“既然相信我了,那你到底肯不肯答應嫁給我?”他逮著機會逼婚,非得問出個結果不可,“快回答我!”在她唇邊低吼著。
“要嫁啊,可是……”她俏生生地漾開笑顏,粉唇主動貼上他的嘴。
“可是什麼?”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得等我把這些課程修完,我才要嫁給你。”明著說是為了課業,暗地裡是想考驗他。
言琮謙英俊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一層沉鬱之色,等她的課修完,起碼還要等上十一個月。他能等得了那麼久?
不!他沒耐心。所以……一個詭計在言琮謙的腦子裡成形,黑如子夜的雙眸躍動著神秘的光芒。
“你在動什麼腦筋?我看見了你眼中的……”聰明的梅樂蒂當下發現他的陰謀。
“沒有,我只是想要你,很想、很想,等不及的要擁有你——”
“姐,走嘍、走嘍。”梅樂雅一路衝進樂蒂的辦公室。她從學校下課後就轉到公司來,不過不是來代班,而是來吆喝樂蒂一起去赴約。幾天前樂蒂的身體康復開始上班後,她就卸下重責大任,又過著她無憂無慮的日子了。
今天晚上國術協會的幾個理事們為了慶祝大哥此次出賽奪得冠軍,特別在大哥回來的這一天舉辦一場豐盛的午宴,“梅家武道館”上下的成員也都在受邀之列。
“你進人家辦公室都不敲門的嗎?”梅樂蒂把桌面上的資料整理好,正打算出門。
“一時給忘了!”俏皮的臉蛋好無辜。
“你吃飯怎麼不會忘記?”將手上厚重的資料往樂雅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