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說到臭,有誰比得過一天到晚和死靈打交道的傢伙。”許哲面無表情的諷刺著,什麼所謂的冥王完全沒放進眼裡。
“我好討厭他的嘴巴,要是他死在希臘,我不折磨他的靈魂一百年絕不讓他去輪迴。”哈迪斯微笑的嘴角微微的抽搐著,大概也只有許哲才能讓這冥府的帝王動肝火了。
“算了吧,沒必要跟他浪費口舌,我們的任務只是接人而已。”路西法好意的勸解著,自然的翻閱著手中沉重的書,“另外,我有個私人的問題想問……”
“我不一定會回答你。”許哲還是一副讓人不爽的口吻。
“如果說你真的擁有獨立的人格,如果你與九尾的糾纏真的只是為了你身邊的女人,那麼?你已得到了你想要的,你已經做完了所有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回到這混亂的‘三界棋局’之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路西法一雙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許哲的身上,“你是和九尾一樣讓我困惑的生命體,一個明明是下棋的棋手,卻總是被自己的對手留下一線生機?一個明明是最討厭當棋子的棋子,結果在脫身之後卻主動的又回到棋盤上來?
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不要問這麼深奧的問題,我不是神沒有幾千年的命,也沒有那麼高的智慧。”側頭看著窗外,許哲的眼神在說著,他連思考都未思考過,“身為人類有身為人類的好處,當我們遇見無法解釋的煩惱時,便不去想它,跟著感覺走就是了。
如果老是站在原地思考,等自己有了答案時,說不定我們早死了。
浪費時間可是神的特權,人類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也相信失敗是成功***說法。不管是當棋子也好,還是當下棋的人,到最後大家都阻止不了結果的到來,只能改變它而已,難道不是嗎?”
“希望你有命能活到那個時候,所走的也不要是條死路。因為突然覺得,三界的遊戲要是少了你這傢伙,大概會變的很無趣吧?”嘴角微微的上翹,路西法笑了……
同一時刻,在那豪華房車經過的路邊,一家三層小樓的平臺之上,雙手支撐著水泥的圍牆,托爾正默默注視著那眼前漆黑的車,同樣是在笑著,不過卻是最可怕的獰笑。
湛藍的眼罩之下,點點鮮紅的淚又流了下來,是因為興奮嗎?
“呵呵,我們的‘實驗品’終於要開始工作了,我已有點等不及看測試的結果。”身體無法控制的微微抽搐著,低垂著頭,托爾在極力壓制著自己與憤怒融合的靈。一種族群的恨,壓得這北歐雷神近乎透不過氣來。
“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一隻宛如天般廣闊的大手壓在了托爾的肩膀之上,一邊的海格幫忙壓制著同伴的靈氣,“如果現在被路西法和哈迪斯發現了,我們的等待也就沒有意義。”
“是啊……還要等一下就好……”激烈的不住喘息著,托爾握緊了雙拳。
“你們真的打算將九尾和許哲一起殺死嗎?”突然,在這平臺之上,另一個被旁邊大樓陰影掩蓋的角落,一位輕柔的女聲平靜的問著,光線角度的關係,完全看不見她的模樣。
不過海格與托爾卻沒有半分的不適,已證明即便她不是同盟,可也絕不是敵人。
“怎麼,要你批准嗎?”托爾沒好氣的說著,看來對她沒有好感。
“不用,我只是好心的想勸告一句,最好不要招惹許哲。和他當敵人沒好處,也許真正的他,比九尾更危險吧?”說到最後,連女孩自己似乎都驚訝於自己的說法。
“不就是一把‘破劍’嗎?子涯和軒轅這樣的老古董,今天就要和九尾一起在這裡解脫。”托爾一副志在必得的氣息,估計就是主神親自駕到也無法阻止現在的他了。
“你的建議和我父親的很像。”看向了那陰影的交流,海格對這另一個同伴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