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搖頭,“不是我多管閒事,而是你太多事,人家不歡迎你,你還是離開吧。”
“如果我說不呢?”何憂安不怒反笑,他已經忍了秦淵兩次,如果再退,他恐怕真會成為全燕京的笑柄。
“那我唯有請你離開了。”秦淵咧嘴一笑說道,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是他的眼中卻閃過一抹讓人無法察覺的精光。
“你可以試試。”何憂安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
今天不管如何,他都要打斷秦淵一條腿。
“何憂安,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葉雲曼突然走上前一步冷聲喝道,她的身體恰好擋住了秦淵,同時用手不經意捏了秦淵一下,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秦淵無奈,他原本已經打算壓一壓何憂安囂張的焰氣,沒想到最後葉雲曼還是橫插一腳。
一見葉雲曼站出來,何憂安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抬頭看著秦淵說道:“你就那麼喜歡躲在女人的背後,這已經第三次了。”
語氣帶著濃烈的輕蔑之意,如果葉雲曼執意阻撓,他還真無法輕易下手。
“小姨,讓開。”秦淵低聲說道。
“不讓,別胡鬧,這對你沒好處。”葉雲曼回頭一瞪秦淵說道。
“沒關係,我自有打算。”秦淵平靜說道。
有些人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會長記性,特別是何憂安這種高傲的人。
“不行,難道小姨的話你也不聽了?”葉雲曼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求說道。
葉雲曼自然清楚秦淵的身手,打起來應該不會吃虧,可是事後怎麼辦?萬一何憂安有個什麼意外,何家事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當年葉延羅打斷何憂安的一條腿時已經讓和家很憤怒,如今再來一次,恐怕就算葉延羅親自出面也保不下秦淵。
聽見葉雲曼那幾近哀求的語氣,秦淵當即心軟下來,他可以對敵人很兇狠,甚至很無情,但是他對葉雲曼卻是狠不下半點心,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女人能讓秦淵乖乖聽話,那就只有葉雲曼。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秦淵聳聳肩說道。
一聽秦淵妥協,何憂安臉上的不屑更加的明顯。
“我之前覺得你是個人物,至少你不懼怕我,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廢物,太讓我失望了。”何憂安皮笑肉不笑說道。
秦淵無所謂說道:“你失不失望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再說,你也別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哪天我心情來了,或許就會把你另外一條腿敲斷。”
“對了,再奉勸你一句,今後你最好不要打紅月會所的主意,否則就不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秦淵繼續說道。
“呵呵,你這是在威脅我?”
“怎麼理解是你的事,到時候別說我沒警告過你。”秦淵淡淡說道。
“好,很好。”何憂安咬著牙,身體在微微抖動著,看了秦淵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轉移到易紅月身上,“如果你的倚仗是他的話,那未免也太幼稚了。”
易紅月眉頭一蹙,然後冷冷說道:“說夠了麼?說夠的話請你離開。”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何憂安一甩手,然後憤然離開紅月會所。
此時此刻,紅月會所的人都用震驚的眼光看著秦淵,紛紛猜測這個到底是何方神聖,連燕京第一公子何憂安在他面前都佔不了絲毫便宜。
“會長,你似乎還沒跟我們介紹這位朋友是?”江少文第一個開口問道。
“他是秦淵,雲曼的……親戚,也是葉家葉延羅的外孫。”易紅月說道。
江少文眼睛一亮,然後伸出手對著秦淵說道:“原來是葉老的外孫,我叫江少文,你很對我胃口,有空一起喝酒。”
江少文外表長得雖然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