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她極力撇開臉,失控如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的防備和計劃都被拋之腦後,剩下的全是羞愧和無所適從。
“你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魏治明一個翻身,他在一顆一顆地解。
什麼日子,到底是什麼日子,她用雙手製止他的行為。
雙瞳雪亮中蒙上了塵埃,魏治明猛然扯下那張面具,重新換上了另一張。他猜,她是不願意想起的,可他偏偏要那麼做,要在七月七日結束這一場夢。
一雙重疊的剪影印入忽明忽暗的夏夜裡,痛苦並快活著。。。。。。
雲城的夜是靜涼的,白天卻是陽光毒辣,日夜溫差太多。湯宇徽來了幾個月,還沒能適應。剛來的時候,時常得傷寒鬧胃疾,久而久之,身體變得虛弱,面板也變得黑了,可他還需要留在雲城做邊境的貨品生意,不能回滬上。
他懷中抱著公事包,坐著洋車回家。今天一整天都在和滇緬的木材供貨商談生意,幾筆大款項就這麼敲定了,這無疑是給他又添了豐厚的收入。錢已經一半進自己口袋,他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他被放出來時,還以為是原來公司好友的鼎力協助。自從知道未婚妻被人霸佔了之後,他死活要從雲城返回滬上,有人圍住了他,丟下了狠話。
他追悔莫及,無奈被人跟蹤,監視,甚至。。。。。。他還不想死,死了如何面對年事已高的父母,如何再見霓裳,如何救她出火海。
這樣煎熬著過到了夏至。
今夜,他特別的煩躁,眼皮跳個不停。已經掏幹了公事包,幾包煙都沒了,他叫洋車伕帶他在路上兜圈子,為的是消散心中莫名的不安,可走了好多圈,他還是回到了那間屋子。
洋車伕抱歉地對湯宇徽說,“先生,對不住了。”
湯宇徽望著那一座傣族特色的小院,手指顫抖了下,灰燼灑了一褲腿。他面無表情地付了車錢,終是下了車。
那一夜讓許多人惶恐,正如範嚴倫,若不是親眼目睹局長要把霓裳推下江,他絕不會信。局長縱使以前對霓裳蠻橫過,但也不致於親手謀害她,他的行為可能是因為那件事……
自從百樂門咖啡館一別,周露數日找不到霓裳,公寓去過幾次,都沒人應門,也不見範嚴倫等人。她急得真是沒有了辦法,就怕霓裳又出意外,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東區的警察署。
當女職員通知了正巧在辦公室的範嚴倫之後,一身英格蘭格紋男裝的周露坐在休息室裡等著。她今日突然來找範嚴倫,不想讓別人認出來,所以稍微喬裝了一下。
範嚴倫親自走了出來,在休息室內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周露。待他正準備去詢問女職員,一個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誒!”
範嚴倫不悅地瞪著那人,手往腰間游去。那人把帽子取下來,他足足愣了幾秒鐘,起初,他還以為是錦珠,錦珠最喜歡穿格紋男裝,可再仔細一看,眼睛頓時變得雪亮。
等範嚴倫到了辦公室,吩咐人送茶之後,他左右仔細看了英姿颯爽的周露,不由地讚歎道,“周露小姐,你這番模樣,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範科長,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當然是誇周小姐啦!真沒想到,周露小姐也會穿成男人的樣子?”範嚴倫記憶中,秘統局中的女職員也有人這麼穿,但只有錦珠穿的最入眼,其他人都少了份英氣,但今日見周露一身小格套裝,高挑的身材,明麗的外表,比錦珠還要有氣質。
周露在房間裡隨意走動了會,邊說道:“這麼說,範科長認識的人當中也有和我一樣的?”從進來房間之後,周露的盤算就不僅僅只在霓裳這件事,她得抓緊機會把辦公室的所有看個清楚。
範嚴倫一笑而過,“我想,周露小姐